李澤道又:“我自然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在書寫一個事實!難道你這個白癡兼醜八怪認為我得不對?”
“……”雲飛鶴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李澤道表示理解:“也是,東皇聖君是比我還傻逼的大傻逼,身為他的手下,你就是傻逼中的戰鬥機,你這個傻逼中的戰鬥機覺得本公子得不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你……該死!該死!”
雲飛鶴自然不知道戰鬥機是個什麼東西,但是她知道這個該死的家夥正在將她往死裏侮辱。
當下麵色猙獰異常,毫無保留一拳砸了出去:“我殺了你!”
下一刻,一道強大的氣息爆發出來。
“轟!”
強大的氣息狠狠的撞擊在那魂陣之上,卻是直接散開,化為無形。
雲飛鶴那張臉嚴重的扭曲了起來,因為過度的恥辱,嘴角處甚至緩緩流淌出一絲觸目驚心的鮮血,幾乎就要昏厥過去。
李澤道滿臉嘲諷的瞥了雲飛鶴一眼,隨後看向那具屍體,眸子裏流露出一絲歉意。
他本應該在無恥一些將她打個半死,這樣一來,她或許可以逃過一劫。
他回過身去,看著被困在魂陣之中,儼然成為索命厲鬼的女人,聲音陰冷刺入,道:“如果本公子猜得沒錯,那什麼白癡聖君大人應該還不知道有人在那聖池洗了下臉,對吧?”
李澤道清楚的記得,這個女人一開始還因為恐會遭受某種慘無人道的刑罰,因此選擇自毀丹田。
可想而知,東皇聖君是個極度殘暴也極度變態之人,他怕是不會殺了犯了錯誤的手下,隻會將她們往死裏折磨。
但是這個女人卻是出手殺人,隻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個女人殺人壓根就不是東皇聖君下了命令,而是她個人行為,她擔心聖池被玷汙之事被東皇聖君知道了,所以殺人滅口,隱瞞了消息。
李澤道又看向那句屍體,輕輕一聲歎息:“你真是個大傻逼啊!”
雲飛鶴內心恐慌了下,卻是陰森森道:“我隻知道你玷汙了聖池!你還羞辱我東皇宗!我保證,你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既然聖池還沒被玷汙,就意味著東皇聖君隨時都可能去那聖池洗澡,既然如此,本公子這就偷偷去往那聖池撒一泡尿好了。”李澤道自言自語道。
雲飛鶴那本已經僵硬且猙獰的臉又一次劇烈的抽搐了起來。
聖池不過被這個家夥洗了下臉,雖已經被玷汙了,但是聖君大人應該察覺不出什麼才對。
但是若是這個該死的家夥在往裏頭撒一泡尿,萬一聖君察覺出點什麼……
雲飛鶴臉上的肌肉抽得更是厲害了,眸子裏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惶恐。
她戾聲吼道:“你敢?”
李澤道沒在搭理這個已經暴跳如雷的女人,她抱起那屍體,向前掠去。
幾炷香功夫之後,李澤道在一山坡之上挖了一個坑,將女子的屍體掩埋了,隨後心翼翼的朝著水潭方向掠去。
李澤道離開不過半個時辰,一白衣女子急掠而來。
“雲飛鶴大人,你沒事吧?這……竟然是中品魂陣?”女子的麵色一下子無比凝重,不太甘心相信自己的所看到的。
她無意中發現了負責看管聖池的蘇怡的屍體,卻又不見雲飛鶴的身影,料定出事了,趕緊一路尋來。
沒想到卻是發現雲飛鶴竟然被困在強大魂陣之中。
“水流雲大人,快……有個狂妄之徒打算往那聖池裏撒尿……現在不定已經讓他得逞,你快速阻止聖君大人。”雲飛鶴嚇得魂都要快沒了,聲音裏甚至帶著一絲哭腔。
這要是讓聖君大人在那有肮髒罪人的尿液的聖池裏洗澡,雲飛鶴敢萬分肯定,向來心細如發的聖君大人一定會察覺道什麼。
她還知道,她一定不會死,她的家人也不會死……她們全家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什麼?”水流雲麵色也一下子就慘白到了極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
要知道,聖君大人現在正前往那聖池的路上,準備沐浴更衣。
當下也顧不上雲飛鶴了,趕緊起身試圖阻止聖君大人去。
……
潭水依舊清澈平靜,周圍的景致,是仙境也不為過。
李澤道靜靜的看著那湖麵,依舊無法釋懷。
他不是個氣的男人,但是依舊沒辦法接受這件將人往死裏羞辱的事情。
不過洗了個臉,怎麼就玷汙了?
就算真有一些口水混進這水潭裏好了,這麼大一個水潭,還能察覺出來?
再了,你怎麼就肯定之前沒有什麼毒蟲獸類來這水潭喝水甚至是撒泡尿的?
忍不住低聲罵了句:“玷汙?我玷汙尼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