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遲了點,不好意思啊,嗬嗬:)
骨肉連心,東方雄見鐵心似乎形勢不容樂觀,心中大急。不假思索就大叫道:“鐵心別怕,娘親來了!”拔劍出鞘,上陣增援。
鐵心嬌軀劇震,但隨即流露出無盡欣喜。大喝道:“娘,一起殺他個片甲不留!”兩母女心意相通,不約而同,齊齊施展出一招“心雄劍猛”。
彼此劍上威力交互疊增,儼然形成無堅不摧的劍刃暴風。彈指刹那,牛郎雙眼之內凶光四射,咆哮道:“兩個打一個,本少爺就會怕妳們嗎?看招,冰雹!”
話聲未落,神農尺旋轉卷動,牽扯起一股凜冽森寒之氣,猛然湧現。四周空氣的溫度,迅速急跌至冰點之下。哪怕隨便打個噴嚏,唾沫都會立刻凍結成無數冰晶。緊接著,無數足有拳頭般大小的冰雹,勢如暴風驟雨,鋪天蓋地狂轟濫炸,和鐵心兩母女的劍招,正麵火拚對撼。
兩口長劍之上,頃刻間同時凝結了重重霜雪,運轉不靈。鐵心和東方雄迫於無奈,隻好各自抽身退避。兩母女都是倔強好勝的性格,那裏甘心就此落敗?異口同聲,斷喝道:“母女同心,其利斷金。上!”
頃刻間,隻見東方雄將劍鞘和劍柄,相互結合成棍,以一招“心冷劍銳”,展開縱橫交錯的劍網,采取遠攻。鐵心同時配合,近身短打。龍痕寶劍如輪疾轉,排山倒海,打出“心雄劍猛”。兩者前後緊密呼應,以牛郎為中心,不斷收窄壓迫。所有冰雹碎塊,當場全被絞成粉碎。
電光石火之際,兩劍一尺,相互神速火拚。叮當激響震撼八方。說時遲那時快,寒流凝氣成冰,赫然把鐵心自腰以下的半邊身體,都凝固凍結在巨大堅冰當中。原本置身半空的鐵心,身不由己,向下就跌。
與此同時,東方雄雖然因為剛服食過獸卵獸血,修為暴增。無奈手中武器畢竟不是神兵。和神農尺連番撼擊之下,當場“乒乓~”粉碎。
鐵心見機極快,叫道:“娘親接劍。”脫手急擲。龍痕寶劍幻化出一道流光,向東方雄背心射去。東方雄更不回頭,丟開掌中廢鐵,反手一撈,把龍痕抓在手裏,斷聲嬌叱,挺劍疾刺。
“噗~“輕聲過處,血花飛濺。牛郎右側肩胛,被龍痕寶劍深深刺了進去。修為暴漲的東方雄,手腕微微一沉,一挑,把牛郎的護身鱗甲,割開一條足有七寸長的傷口。血流如注,深可見骨。
牛郎痛聲慘叫,深入骨髓的異獸蠻性發作,猛地伸手抓住龍痕寶劍,哪怕自己手掌被割得鮮血淋漓,也死不放手。神農尺同時挾風雷之勢,猛然轟向東方雄的腦袋。一擊之下,就要她腦漿迸裂。
驚雷一霎,一隻強而有力的手,陡然橫空伸出。不偏不倚,恰好把神農尺抓在手上。緊接著,鐵拳破空,激發出連環震耳巨爆,向牛郎迎麵狂轟。
雙眼瞳孔陡然收縮,牛郎大叫一聲,不假思索就放開龍痕寶劍以及神農尺,仰首向後急拗,使出一招鐵板橋,堪堪避過這絕對足以致命的一拳。
呼嘯拳風從他麵上急掠擦過,刮膚如刀。數十片鱗甲被拳風強行揭起,帶來火辣辣的激烈劇痛。緊接著,這隻拳頭撒開五指,化為鐵掌,用力向下一拍。
牛郎胸膛之上,當場凹下去明顯的一個手掌印,也不知道究竟斷了多少骨頭,當場如泄氣的皮球般重重墜落地麵,激起塵土飛揚。牛郎嘶聲呻吟。隻能軟軟躺倒,哪裏還有半分力量再戰?
幹淨利落,一招擊倒蚩尤傳人。在場眾人當中,能夠有這種本事者,當然就隻有蕭昇。牛郎畢竟也沒什麼大奸大惡,所以蕭昇手下刻意留情。否則的話,以他現在的力量,即使赤手空拳,隨便一記掌刀劈下去,就能把牛郎腰斬了,哪裏還容他活命?
擊敗牛郎,蕭昇更不理會他。抓住神農尺,身形乍閃,來到鐵心身邊。神農尺一擊砍下,立刻把堅冰劈碎。鐵心驚喜交集,叫道:“蕭大哥!”
蕭昇隨手把神農尺塞進她手裏,叫道:“和妳娘親一起,小心保護自己。”身形又閃,闖到火鳳凰和東方一念兩者之間,斷聲輕喝,又是一拳迎麵狂轟。“武裝色波紋疾走——金剛牙!”
“當嗚~”巨響爆發。蕭昇的拳頭,和噬魂的拳頭正麵相撞。巨大衝擊力轟然爆發,卻一麵倒地,盡數壓過去東方一念那邊。
巨力排山倒海,洶湧澎湃,勢不可擋。東方一念哪裏承受得住?霎地,噬魂反過來,狠狠在他自己胸膛上一撞。“喀喀喀~”接連幾下裂骨聲響起,東方一念狂噴鮮血,返身向後倒飛,重重撞向山壁。拳上餘勁未消,他整個人赫然牢牢黏在山壁上,並沒有向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