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金鑾殿終明始末(1 / 3)

朝堂之上,從來不乏黨爭,特別是這大晉朝的金鑾殿內,自開國之後,就宛若市集。今日,這裏仍舊有吵架的,扯皮的,討價還價的。可惜,沒有寒梅圖的助力,邢少陽根本不可能知道朝堂之上究竟生了什麼事!唯一知道的,這個該死的杜希文,竟然逃過一劫!

深夜,邢少陽如入無人之境,來到那放有寒梅圖的營帳:“這個皇帝老兒,怎麼回事!為什麼不殺了杜希文?丫的,那些話可都是叛逆之言,你一皇帝老子,怎麼蠢也不該蠢到這個地步。”聲嘟囔著,借助寒梅圖的力量,邢少陽回到今日的朝堂之上,卻沒現重要的線索,“怎麼回事,竟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怎麼沒有談杜希文叛逆的事情?”邢少陽疑惑不解,將寒梅圖放歸原位。

寒梅圖乃奇珍,但並非萬能。邢少陽隻得麵對現實,心中埋怨這個皇帝怎麼當的,為什麼連頭等大事都這麼糊塗!難道之前自己的設想錯了?一個皇帝即使昏聵無能,甚至到了令人指的地步,他也絕不會放過扼殺叛逆的種子。

必須查清為什麼這個皇帝不殺死杜希文!心中有了決定,杜希文向京師走去。既然寒梅圖現不了,隻有利用大殿!還真是麻煩,邢少陽怒火中燒,如果自己動手,那東西很有可能出現,真是啊,皇帝老兒,直接殺了不就完事了!現在還來得及,阻止那東西現世。

邢少陽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和初升的太陽:“現在,沒那個實力,隻有等晚上。”入夜,邢少陽輕易進入金鑾殿,背靠在梁柱上,喘著粗氣,休息了約莫一個時辰,這才緩過神來,言辭間滿是抱怨,“把皇宮造這麼大幹啥!想累死我啊。”人合一,即使邢少陽能隨時出入,但要消耗大量精神和體力,何況走了這麼長的路,體內的能量幾乎去了一半多。

目光盯住金龍椅,“子之氣,看來這回要借你的力量了,反正也沒多少年了,早點了斷俗緣,倒不失為一樁美談。”高傲地走上前去,雖然此刻沒有人看見邢少陽是如何昂闊步,可那份自豪不是吹的。雖然不是北京城內的龍椅,可這東西好歹也是龍椅,雖然感覺了那麼一點,但過過幹癮這種事,還能讓還有凡人心態的邢少陽,由衷的自豪和釋放心裏的報複。

至於怎麼過幹癮,自然不是搬走龍椅那俗套的把戲。對準那龍椅,邢少陽拉起韌帶,一邊拉一邊,“唉,實心的東西,不要亂踢,否則骨頭斷了可不好。”話間,解下褲腰帶,在龍椅上撒了一泡尿。坐龍椅?就邢少陽看來,那不符合自己的風格。

“嗯……”不到三秒鍾功夫,邢少陽就後悔了,“我怎麼光顧著解氣,怎麼就不坐一坐呢?算了,正事要緊。”借助金鑾殿內的風水陣勢,邢少陽進入人合一狀態,消耗著為數不多的子之氣。

“有本早奏,無本退朝!”旦見那位藍衣公公一甩拂塵,掛在自己的左肘,右手捏蘭花指,慢慢推向前方,不多不少,正好四十八寸,當手推完,恰逢“朝”字音落。

“臣,有本奏。”官員後方,一男子上前,將奏本交與公公,“臣參太保、太子少保、左相、龍圖閣一品大學士、大理寺卿程長吉謀反等一十八條大罪,三百七十二條罪……”此人得是洋洋灑灑,邢少陽卻無心聽取,謀反?沒聽皇帝治誰的罪啊!唉,算了,看下去。

此人一出,旦見一杆子大臣紛紛上奏,彈劾程長吉和其黨羽。邢少陽冷眼旁觀,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動起口來,這幫子大臣可不是沒腦子的人,怎麼會這麼做?!細細辯駁,邢少陽在心中不斷爆著粗口,丫的,這群死人精,紛紛拿著自己信口胡謅的東西當機會,攻擊起這個老家夥來。為什麼不攻擊杜希文?!這才是我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