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橫刀無天(1 / 3)

也就五功夫,邢少陽再也耐不住寂寞,借助人合一與碧血丹心鐵,布下幾道禁製防禦,就匆匆離開現場。這不離開不要緊,這一離開,還真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修士暗歎自己的運氣絕佳,不然真是得罪了“大神”而不自知,那樣的話,隻會讓自己處於險地。

來到一處河邊,初春的水還微微有些涼意,不過對於邢少陽來卻沒有問題。看著樹枝上展露的新芽:“已經六個年頭了,不知道師傅師兄還好不好。”蕩起水中的波紋,利用入微的能力,洗滌這件冰蠶絲、雪蠶絲、蠶絲三絲合一的無縫衣物。這件衣服的創意,還是來源於自己,利用冷灼之法,將三絲融化,化為一體,最後利用孔,在虛空中直接生成,而那些孔,是自己利用人合一境界刻出的陣法。嗯,真是傑作啊。

邊洗衣服,邢少陽邊在想,想不到出一回血,到真讓這件白袍變成血衣了,不過血衣還真不吉利,如果真的洗不掉,這叫衣服就要“紅拂”吧,人有時候不妨阿Q一把。不知邢少陽是什麼運氣,或許真有暖羊羊綜合症(烏鴉嘴),他的預感,成真了,“看來你真的和紅拂有緣,幸好這顏色沒有那麼特別,特殊,不然還真不敢穿出去。深紅好,不是一般的好,至少不會讓人誤以為是結婚禮服。”

待衣服幹了,邢少陽也停止了自我的捉弄,這些日子的事情,在碧血丹心鐵的映照下有幾分理解。幸好晉朝沒事!不然要找出晉朝的後人,還要幫助他複國,最後還要親手毀掉,啊,實在太瘋狂了。知道些前因後果,邢少陽心下讚歎,如果晉朝真的被滅,自己誓言就沒完成,那時候還要亂。搖搖頭,散去腦中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來到射姑山下的鎮,雖然此時沒什麼人,但是不久之後,想來都會到了。

坐在店之中,邢少陽喝著麥茶,想起吃素五年的承諾:“要做到還真有些麻煩呢!不過可以試著玩玩。”頭微微左偏,躲過了一記真元攻擊,看著空中殘留的那身已逐漸恢複的傲骨,不用多思考,就能知道,是皂袍青年,“你怎麼還是穿一身黑啊!”玄色,烏色,皂色,都是黑的,你,中國人的詞彙真是豐富啊,不過我到比較喜歡黛色,朱色。

“隻要心不黑,衣服黑不黑,有什麼關係?!不像有些人,雖然從潔白勝雪到赤子之心,可他的裏麵,誰都看不透。”皂袍青年語帶機鋒,處處針對邢少陽,“如果不是你,他怎麼會落得這個下場?”杜希文的死,和你有直接關係,至於那件仿若日的寶物,不在你手裏,還能在誰手裏?!童少鷗,我真沒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在你手上,我才能真正放心,就我認識的人中,你是最神秘的。

“如果想殺了我,你現在就可以動手!我敢保證,這裏的人不會出手攔你,紛紛逃命去了。”麥茶好是好,隻是這清火的麥茶,在初春實在有點不適合。但如果眼前這家夥能喝上一碗,不定能壓下心頭怒氣,“所以,想看熱鬧的家夥,你們可以跑了。”我們兩人的對戰,可不想牽連無辜。

“哈哈哈……無知兒,鄙人乃縱橫江北、人稱外一把刀的刀客,橫傲。”話的是一個濃眉鷹眼,獅鼻寬口,一臉橫肉的黑膚大漢,仿佛黑道老大,他正揮動著手中的五虎斷門刀,如同街上的賣藝的末流江湖人士。

“哼!”皂袍青年不屑道,“你連我都贏不了,何況是他!”想起那幾次的會麵,好像除了自己見到這個藏頭術士的真麵目,其他人對這個陰險卑鄙家夥的印象,全都模糊不清,被刻意隱去了。為什麼隱去我不知道,但是,我的感覺告訴我,如果我回複那些人的記憶,很有可能就是那些人的末日,而且他們的死,最後會算到我頭上。想到這兒,皂袍青年對自己不能揭穿邢少陽的真麵目而感到可惜,卻又有幾分慶幸。

“你根本不用走,如果你走了,我們才會打起來!”還是這麼執著啊,目前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不過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如果有緣,一定會知道,“橫傲,樊盧的瞿莊聚會你沒去,我想問一句,你幹什麼去了?”武林大會,即使號稱對群豪開放,也有一些豪客不能到場,就好像那三個老頭,雖然不知道他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