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羅的午後更加炎熱,幸好這邊植被濃密,而且水果飲料管夠,仆人們插上了幾把巨大的遮陽傘,所以眾人還沒有感到幹燥。
“卓先生真是交遊甚廣啊。”桑坤灌了半瓶冰鎮的金啤酒:“連德布和洪公子都認識,本來我還要幫你介紹來著,這下全省了。”
卓君元見仆人們知道桑坤的愛好,便明白這家夥肯定和德布他們很熟:“不是我認識,隻是我一個手下認識。”
得知了卓君元的手下善芳是桑坤的幹女兒,還在九年前親手幹掉過一個準天王。德布和洪國榮對卓君元更加高看了一眼。
“哦,那我還得給你介紹介紹。”桑坤指了指德布:“德布先生是佛光農業司的司長,在佛光地區擁有七百多公頃的農場,和十幾個橡膠園,在南幫裏擔任佛光城的堂主。”
他有指了指洪國榮:“這位洪公子是婆娑遠洋貿易集團的少東家,他父親在南幫擔任暹羅郡的香主。”
桑坤看了看德布二人:“兩位可不要小看了卓先生啊,他可是渾江的地下皇帝,渾江是什麼樣的地方,不用我說了吧?而且自然天羽集團正是卓先生的產業。”
德布二人當然知道自然天羽,這個集團出品的保健品很好很強大,意思就是東西是正宗的,價格也十分扯蛋,當然了,扯蛋的價格是對普通老百姓來說,作為他們這個階層的人,吃的東西都是上檔次的東西,不但需要保證質量,而且需要有一定的檔次,不能跌了身份。質量可以用保健品本身來保證,檔次當然就需要鈔票來保證了。
桑坤似乎覺得給他們的震撼還不夠大,把一瓶金啤酒全部幹掉,隨手扔出老遠:“這次我到暹羅郡府去見洪老大,也是為了卓先生的事。”桑坤看了眼卓君元,見卓君元微笑著點了點頭。
得到了卓君元默許,桑坤解釋道:“卓先生決定打一場拳賽,出六千萬,賭他自己贏。洪老大派了四個天王來和卓先生來場友誼賽熱熱身,卓先生可以隨便挑一名,隻要能打個平手。那就可以正式挑戰準天王了,並且我們不收盤口的手續費。”
他對卓君元微微一笑:“如果卓先生不小心失手輸了友誼賽也無所謂,這段時間我全部招待了,好好玩一陣,然後就回去吧。”
卓君元也不在意:“桑坤,你記得我當初和你說過什麼吧?如果我一失手造成什麼意外,可別說我沒事先提醒你。”
桑坤似乎對那四個人很放心:“卓先生盡管放心,出了什麼意外,我擔著,嗬嗬。”
眾人聊了一下午,眼看天色漸暗,德布已經安排了晚餐,招待卓君元三人留下吃飯。
三層建築裏麵裝飾的金碧輝煌,卓君元看著感覺德布像暴發戶,也沒什麼驚訝的表情,到是李星岩不住的東張西望,讓卓君元一個眼神嚇的立刻變成了神情嚴肅的乖寶寶。
薩耶諾拉娜看著李星岩對她擠眉弄眼,忍不住想笑,但在眾人麵前又不好失了禮數,小臉憋的通紅。善芳趕緊過去解圍,拉著她竊竊私語起來。
眾人在一個大長桌子上紛紛落座,德布自己坐在主位,讓卓君元坐在長桌的另一側,表示對他的尊敬,德布舉起酒杯,對長桌另一側的卓君元遙遙一敬:“十分榮幸能邀請到卓先生來我的莊園做客,在這裏我敬諸位一杯,算是給卓先生和兩位朋友接風洗塵了,請。”說完一口喝完杯裏的紅酒,見大家都很給麵子,他把酒杯口一轉,示意沒有剩下:“大家請隨意。”
李星岩坐在薩耶諾拉娜旁邊,見卓君元偶爾掃他一眼,就放棄了給薩耶諾拉娜夾菜的打算,可還是和小姑娘眉來眼去的。
對麵的洪國榮在桌子底下使勁的握了握拳頭,帶著溫暖的笑容問道:“卓先生的手下怎麼稱呼?似乎和娜娜很熟悉啊,嗬嗬。”
卓君元不在意似地喝了口果汁:“他是我兄弟,叫李星岩,不是我手下。至於他怎麼和娜娜小姐認識,那我就不知道了。”
李星岩眼中閃過一絲感動:“洪公子對娜娜有興趣?呃,不是不是,口誤。我是說洪公子對娜娜有好感?”
見洪國榮要說話,李星岩馬上接口:“哦,對了,我是在幾年前在一家酒店裏認識娜娜的。在下是一名業餘的淫又濕人,娜娜她也很喜歡詩歌,所以就請我吃飯。我們一起度過了很快樂的時光,後來由於工作的原因,我回到了東北。後來我們一直都在用電話聯係,這次老板來暹羅辦事,我也很想念娜娜,所以就跟著一起來了。”
人渣說的是事實,可明顯帶有歧義。
酒店、快樂時光,這些字眼刺激著大家的耳膜,洪國榮愣了一下,發現李星岩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了,才開口道:“原來是李兄,嗬嗬,為了你和娜娜的友誼,我建議喝一杯。”
兩人麵帶微笑舉起酒杯,眼中各自射出一絲火花,在空中激烈地撞在一起。
“叮”
撞杯的聲音把心不在焉地薩耶諾拉娜嚇了一個激靈,她歪著頭,有些局促地看了看德布。
李星岩一口喝幹,對薩耶諾拉娜使了個放心的眼神,在桌子底下偷偷抓住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