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享受不了,我看你是重色輕友。”李秘書的臉通地紅了。
“別瞎打岔了,你趕快去吧!”劉自良催促他。樓下汽車喇叭嘟嘟聲也在呼喚他。
屋裏一片岑靜。水仙花泛著浪漫,青青的枝,綠綠的葉,紅紅的花,很是嬌美。“你該休息了,累了多半天了。”子禾細聲慢語地說,臉上還泛著紅暈。劉自良不回答,認真地審視著她。她坐在沙發裏,是一幅微笑著的蒙娜麗莎,又是一首流動著的音樂。他的內心湧起股股地衝動,忽然從沙發裏站起來,快步走過去,抱起了子禾,同時再她的臉上狂亂地吻著。子禾默默地享受著這一切,這寬厚、博大的胸懷給她以安全感、舒適感、幸福感,就像小時候睡在舒服的搖籃裏一樣,就像漂泊的小舟駛入了溫暖的港灣一樣,她的周身也沸騰起來
兩人躺在床上,他摟著子禾說:“我要你!”
“你身體不好!”她委婉深情地說。
“沒事!我太想你了。”渴求的聲音。
“我也渴求你呀!但一會兒你還要輸液呢!”子禾柔情似水。
劉自良燃燒起來的身體漸漸恢複了平靜。人要學會控製自己的欲望,尤其是男人,更要學會很好的控欲,在女人麵前尤是。這種事情你強求不得,強求有什麼美好可言呢?他從不強求女人做這種事,哪怕自己心中欲水很盛。他深深懂得女人什麼時候最需要他,他深吻了子禾。
劉自良又打起了點滴。夜已經深了,子禾在一旁陪著,有些疲倦。嘟嘟!子禾的手機響起來了,是劉心宇打過來的,詢問那事應如何處理。“先按我說的做吧!”她掛斷了手機。
“什麼事?”劉自良問。
子禾把事情的原委跟他彙報了一下。
“知我者子禾也!”
“你別瞎轉悠了。”子禾笑著說。
“我這個弟弟呀,築室道謀!”他意味深長地說。“他會成熟起來的,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子禾的眼皮直打架。窗外明月當空照,皎潔的月光灑向了大地,星星稀稀疏的掛在天邊,時不時轉眨著眼睛,它們似乎也要睡了。
一切都沉寂了
豪華的林肯牌轎車在大街上急馳。俯仰之間便到了市中心廣場的工地。工地上熱火朝天的。劉自良一行人下了車,他們戴上安全帽檢查完工地之後,劉心宇向劉自良等做了彙報:現在人們的幹勁衝天,各主管部門的領導兢兢業業,各司其職,工程的主體已完工一部分,以這樣的進度,整個工程六月份可竣工,比合同期早兩個月,近一段時間以來沒有重大的安全事故發生。
“不好了,出事了!”有人大聲喊著。眾人急急忙忙循聲向出事的地點跑去。
“一個年輕人,20多歲,麵色慘白,不醒人事,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周圍的工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瞎吵吵什麼,趕快把人抱到辦公室。”劉自良厲聲說。眾人七手八腳地把人抬走了。“怎麼回事?”他質問劉心宇,劉心宇臉熱熱的,好像自己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這麼多工人,他哪裏認得清。
“是這麼回事。”一名工程隊長趕緊過來答話,“昨天他來到咱們工地上說幹點活湊回家的路費。我看他身子骨太軟,不讓他幹,他好說歹說還哭天抹淚的,又是磕頭又是作揖地說可試用幾天,這不今兒暈菜了。”
“好!都快幹活吧!”劉心宇大聲說。
劉自良等人回到了辦公室。“醫生過來了,做了處理,說沒什麼事,需要靜養些天,身體太虛弱。”李秘書對他們說。
劉自良微微頷首,沉默地坐在一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少年,此刻少年呼吸漸漸地均勻了,臉上也開始微微泛起了紅色。不大一會兒,少年清醒了。他試圖用手撐著做起來。劉自良溫和地說:“先躺會兒吧,別急!”
“我這是在?”他吃驚地問。
李秘書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少年的臉上滾動著熱淚,哽咽著說不出話。
劉自良輕輕地拭去了他臉上的淚珠。“沒什麼,你在這裏好好休息幾天。”
此時劉自良的手機響了,是趙普的。
“趙總啊!你好!”
“我不好,快成熱鍋上的螞蟻了。”電話的另一端。
“這從何說起?”他回答。
“為拆遷的事,你手下沒有跟你彙報。”
“剛剛彙報,小事他們做主,我不管。”劉自良竊喜。
“還說風涼話!我們可是利益均沾,一條繩上的螞蚱,少不了你,也短不了我,一會兒在夏威夷酒店,我請你。”趙普也不示弱。
劉自良聽了有些堵得慌,要不是為了公司的發展,他才不吃趙普這一套呢,這麼多年了,誰敢在老子麵前抖威風,賣字號,他走出了辦公室。鳥飛兔走,而今已是深秋了。天涼涼的。他緊緊風衣的扣子坐上車向夏威夷酒家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