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攻破馬其諾防線
剩下的這位少女努著小嘴,似笑非笑,赤裸著全身,扭擺著小臀慢慢地向他走來,看來極不情願留下來陪劉自良。男人的自尊心受到極大地挑戰,極大地傷害。他田軍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破副總麼?論長相、論能力、論年齡,哪一點他能比得過我,連這小淫婦也敢這樣輕視我。他的心跳加速了,全身地血液澎湃起來,一齊向腦門湧動,仿佛一個地雷,引線在哧哧地燃著,馬上要爆炸了。他暴怒了,扔掉了浴衣,從床上跳下來,撲向她,用力把她鉗在了懷裏,宛如一隻獵豹捕獲了美食,女郎驚呆了,來不及有絲毫地反抗,一陣窒息感和壓迫感在她的心底油然而生,她奮力地掙脫了半天,難以逃脫他鋼鐵似的胳膊,她放棄了,呼哧哧地喘氣趨於平靜,溫順了許多,如一隻鴕鳥一樣依偎著他。在她的雙腿,堅挺的尤物蠢蠢欲動,像一頭迷路的小牛犢東一頭,西一頭地亂撞。看來!真是個處男啊,她心花怒放,愈加的溫柔了,身子似一塊橡皮泥貼在了他的身上,並來回來去在他的身子上柔柔地滾動著。她閱盡男人無數,像今天這樣的還是頭一次,她動了真情,用手輕柔地愛撫著那頭仍在亂躥的小牛犢。劉自良欲火正燒,仿佛用風箱吹動著火焰,蹭蹭地往上躥,他強行熄滅了一次次地衝動,一個個燃燒著的火苗,猶如把自己從天堂摔向了地獄。她更加地激動,更加地急了,全方位地照料著小牛犢,輕、柔、挑、撥、緩、急。劉自良的心中是波濤洶湧的大海了,波浪衝天,仿佛從遙遠的天邊走來,要直衝雲霄,濤聲滾滾仿佛從亙古傳來。她用力一推小牛犢,小牛犢馬上找到正路,唰地衝了上去,迅猛地狂奔起來。她啊了一聲,這聲音像從幽深的山穀傳來,綿綿長長,悠悠怨怨,清脆的帶著早晨的露珠呢;這聲音好像等待了千年對音譜的應答,急急切切,火火熱熱。幹淨中夾雜著生活的無奈。“就這樣了嗎?你怎麼能這樣呢?能為這樣的女人而失去青春本色麼?”這些念頭在他的腦海裏一閃一閃的,悸動心開始稍稍平靜了,他停止了運動,想從女人的身上下來。可女人意猶未盡,身子如一塊膠帶一樣粘著他的身子,他剛揭開兒,一會兒又粘上來來;剛揭開這兒,那兒又黏住了。“別急呀!我還沒有享受呢,我真有福氣,再來一次吧,你真棒。”她媚笑著說。劉自良怫然作色:“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這下把女人嚇壞了,以往的色男賴在身上,像蒼蠅盯著一樣,你趕都趕不走,他怎麼這樣。她不理解,悻悻地穿上了衣服。
劉自良也匆匆地穿好衣服,急急地離開了這個滋生禍水的溫床。也不管田軍了,也不管老板在門口如何地喊他了,也不管那女人臨別時甜蜜的一吻,柔情的一聲:“等你下次來!”
走在大街上,劉自良燃燒著的心,燃燒著的青春逐漸恢複了平靜。寒氣逼人,北鬥星一眨一眨的。他垂頭喪氣,正像一隻美餐了一頓有毒美食的獵豹,他恨自己,怎麼這樣沒誌氣,一個小女子輕而易舉的就攻破了自己青春馬奇諾防線,還幹什麼大事,他啪的扇了自己一個嘴巴!警醒自己,記住這個教訓。
第二天一大早,田軍就來敲門。劉自良來不及穿好衣服提拉著拖鞋給他開門:“你可不夠意思,扔下我,自己跑回來。”田軍劈頭就說。
“昨晚我頭疼。”他開脫說。
“我看不是頭疼,是累的吧!怎樣?挺享受的吧!”田軍嘿嘿地樂著。劉自良難為情地低下了頭,羞愧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