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工程誤期了(1)(2 / 2)

“哪裏的話,成不成我都不會怪馬局的。”

“痛快!”馬局笑嘻嘻地說。他的話剛落地,女人唰地把錢揀好。雙手掐著向內室走去。 “看看,你看看!女人就是沒見過世麵!”馬局自嘲著。

“哪裏?一家人,一家人,別見外。”劉自良附和著。

“劉總不是外人!”女人喜笑顏開。

“我們去外麵吃一頓,助助興!”劉自良興奮地說。

“好!”馬局應道。

兩輛轎車衝進了幕色裏一直駛向了皇都大酒樓

外麵的世界熱鬧著,外麵的世界精彩著。子禾這裏卻是死一般的沉寂,李景文在床上睡得豬一般,時不時的還呼嚕幾下,表明他還是一個活物,也試圖證明自己的存在。再說也怕世界遺忘了他呀,殊不知!這類人,世界遺忘不遺忘是一樣的,他們隻是為了存在而存在著。

子禾和兩個孩子在另一張床上,孩子睡熟了,均勻地呼吸著。她卻不能入睡,思想的野馬在她空曠的大腦裏橫衝直撞,盤根錯節,猶如老樹的根。她何嚐不想立馬兒投入劉自良的懷抱,她到今仍有太多的舍不得,舍不得親生的孩子,舍不得既有的事業,舍不得豐厚的遺產,舍不得熟悉的一切。一旦離開了,還要背負世俗,親情的包袱;可他又這樣的真愛她,用生命來嗬護她。李景文又是那樣的不珍惜,守著老爺子留下的金山銀山便以為擁有了世界,擁有了世界的一切,什麼都不在乎了,什麼也不願學習了。親情,友情,道義,統統地拋到了腦後,世界隻為他存在,他隻為世界存在。她痛心疾首,她猶豫不絕。聰明的你!請快快告訴她應如何辦吧?

月光從窗簾的縫隙間鑽了時來,調皮地翻著跟頭,讓她驚喜不已,她明白了,應該發生的一切,誰也阻擋不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陣急促進電話鈴聲把睡夢中的李子禾驚醒,她急忙抄起了電話:“我們工程要誤期。”

“好!我馬上趕到工地。”她迅疾地穿好衣服,瞅一眼床上的他,還呼呼地睡著呢,自己的命怎麼這麼苦,攤上這麼一個不中用的東西,早晚要離開他,她的氣不打一處來,用手捅了捅睡得死死的他,“哎哎!起來,起來!有急事!”他翻一個身,嘴裏咕咕嚕嚕地似含著一個熱茄子“啥!急事?”他翻著小眼睛看了她一眼。

“工程進度慢,誤了期要罰款!”她著急地說。

“都把他們開了,吃著老子喝著老子不幹活。”他滿不在乎地說。

“你去哪找那麼多人,不但掙不到錢,還要交罰款;還有我們先期的投入,這要損失多少錢。”她不無擔憂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