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
“難道你不好奇?”
在方老板徒弟的帶領下,他來到了一個房間。
這個奸詐小人。
“一樓是用餐的地方,這是菜單。”小廝恪盡職守的遞上一張精致的菜單,然後道,“二樓有欣賞歌舞戲劇的大廳,今晚是京城有名的吉祥戲班子來表演。三樓是娛樂的地方,有打馬吊,下棋,鬥蛐蛐的場地。四樓是安心品茶的地方,閑人雅士多愛去四樓。六樓是住宿的客房。”
他揮揮手示意,嚴方馬上唾首行禮,便退了下去。
“這兩天也沒有見東方流焰。這花魁大賽不是他主管的嗎?”於煙然有又重新坐回薑妃燕旁邊。
“怎麼應付?”南宮木白呆了一下。難道是要他犧牲色相?看鄭輕陌說的這麼正式,應該不是他想的那樣。
等她有一天掙到錢
“我看玉紅姐倒有那個可能性,這次參加花魁大賽,肯定能見到攝政王的,不是一個好機會?”黃裙子的姑娘眼
她攔住一個剛剛從她身邊經過的中年女子,“大嬸,這是什麼地方啊?怎麼大家都看起來好奇怪啊。”
伸出另外一隻空出來的手臂,環抱住她,他低聲笑她,“我怎麼剛才才發現,你的臉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
“民女見過王爺。”於煙然輕輕一福身,然後朝身後的三個丫環示意。
一聲響,出賣了她表麵的堅決。
“這第一大酒樓,這帝都中的人都去瞧過了,咱們不去是不是有些落伍了?”東方流焰微彎的唇角,桃花眼微眯,讓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當然。你送出去的,你作主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東方流焰在講出這句話之後,卻隱隱嗅到一絲陰謀的味道。在看到台上站的幸運者是歐陽皓月之後,他皺起了眉。自從碰到歐陽皓月的第一天起,他便覺得自己每次在麵對她的時候,都會變成一個陌生的自己。
“你沒聽人說嗎?有錢不如有權,有權不如既有錢又有權。人家攝政王東方流焰,不僅頂著第一美男子的名號,還頂著西炎第一人的稱號,就連皇太後也要敬他幾分。人家是既有錢又有權,還有臉蛋,還有武功。”
隻是近些年來,忙於政事,根本沒有時間休息娛樂。
呃.她連忙回頭,朝二樓望去,可是薑妃燕的房門依舊緊閉.難道她有千裏耳?
“多謝歐陽小爺救命之恩。”瓏兒終於擠到了南宮音平麵前,她整個人哭得如同淚人一般,剛聽人說有個姑娘摔下樓了,她差點也跟著跳下去。
“你敢?你如果敢,我回去就剝了你的皮。”薑妃燕目露凶光。
薑西文衝她淡淡頷首,算是回禮,這才繼續道。“東方流焰出了帝都,皇上給太後留書一封,跟著他一道去了南疆。”
“你胡說。”溫若寧回過神來,甩開楚無恨的手,停在原地向他嚷道。“我根本就沒見過你,更別提嫁給你,如果你這樣說隻是為了讓我留在這個鬼地方,那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
“換成玉米羹吧!再蒸幾個紅豆包吧。”東方流焰一揮手,小丫頭領命退出去了。
侍者端著牛排走了過來,適時的打斷了三人的調笑.
這麼多的身份,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他的熱情嚇到她了,這個攝政王前後對她的態度,讓她遍體生寒。太可怕了。他是不是天生變態,天生喜歡受虐?
“你是,連靜宇?”歐陽皓月顫抖著唇,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麵前。
五百兩?溫若寧暗自吸了口氣,麵上依然平靜如水,道:“有勞先生了,隻是不知秦先生所說的店麵……”
“那個,我不挑食的。想來,你攝政王府的菜色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吧。”張元寶整張臉依舊僵著,咧出來的笑比苦還難看。
半年多前,姥姥走的時候,也是這樣。渾濁的眼睛,看透生死的笑容,仿佛失去生命的枯敗手指。兩行清淚自溫若寧臉頰滑落,不為別的,隻為已經天人相隔的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