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山門,你應該知道大致情況吧,那是咱創派祖師所設下的一個大神通禁製!外人可能隻知道這個禁製如何神奇,卻不知其防禦作用堪為幾何。”
“據門中典籍載錄,又經我數次親身探悟來反複驗證……我也不怕告訴你,即便是百名元嬰修士聯手攻上一年的時間,也斷然無法將其擊碎!”
“也就是說,堂堂玉清門根本不怕什麼拖累!反倒是我這個門中弟子,更有可能要尋得它的庇護呢!”
洛錦雖然被藤條綁得牢實,接著又被祁雲拽住了頭發,但她還是在奮力地掙紮著。她並非覺得自己能掙脫而出,而在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心中的不願屈服。
她聽聞祁雲所言,仍舊拗著脖子道:“那又怎麼樣?即使我們找不到百名元嬰,20名還是找得到的;即便我們1年攻不破,那20年、30年呢?……總之,隻要我們同仇敵愾,定然要將你們玉清門人統統斬殺殆盡!”
祁雲一震臂膀,猛然將她砸向了地麵!
離地百丈的高度,雖然不至於讓金丹修士造成多大的創傷,但是那種疼痛……卻是極為強烈地!何況祁雲根本不準備給她喘息的機會。
才剛剛轟進堅硬的磚泥之下不久,藤條便快速地將她拖出深坑、拽入高空,繼而又在祁雲鐵拳、劈腿的剛猛衝擊下再度往地麵狂砸而去!升空—轟下,升空—轟下,升空……
直到地麵出現了6個大小均等、形態一致龐然大坑時,祁雲這才怒氣稍減地停下了手。
此時的洛錦已經很是淒慘了!
全身上下都覆滿了黃撲撲的灰土泥塊,在這其中,還摻雜著大量的暗紅色血絲、血斑;頭發更是被血泥給糊成了一縷縷、一束束!
內腑受創到了個什麼程度還不知道,隻見得她的四肢已經是軟綿綿地掛拉在那裏,完全不聽使喚了——想來,最起碼也會是“骨碎筋折”吧!她原本還可以用激烈掙紮來表示不屈,現在卻隻能將晶亮的目光從糊滿了血泥的臉龐中投射出來,示以憤慨了。
祁雲揮手一招,藤條便再次拖拽著洛錦飛到近前。此時的藤條已經勒得更深了,再加上祁雲唯一接觸“捆綁藝術”的途徑隻局限於某島國“愛情動作片”,所以此刻洛錦的身子看起來很是能夠……謀殺別人的理智!
那雙原本就分外傲人的偉峰,如今受到了強力的擠壓,仿佛在下一刻就會猛烈爆炸開來;
萋萋芳草、幽幽深穀之處,粗壯藤條完全深陷於穀地之中。原本一根完整地藤條,在這裏卻陡然掩沒了一大截;
她的身材原本不算多麼豐滿,如此高強度的“緊縛深勒”卻是將所有的脂肉一塊塊、一片片地完美凸顯了出來,讓人覺得尤為渾圓,煞是豐腴!
祁雲不由自主地伸出左手,在洛錦的身軀上緩緩遊走起來。不過他的動作看起來卻毫無yin邪,而是像在愛撫自己親手塑造的精美藝術作品一般!洛錦的身體隨著他的手勢在一波一波地不停抽搐,那雙緊閉雙眸上的長長睫毛更是在急劇地顫動。不過,她還是死忍著沒有發出求饒之聲!
祁雲看著她的樣子並沒有一絲憐憫,而是一邊繼續著自己的“懲罰”,一邊輕聲敘述道:
“你以為我如此怒意騰騰是被你戳中了痛處?以為真的能夠打擊到我了?嗬嗬,你太天真了,我隻是不喜別人拿我身邊的親朋來威脅我罷了!每當有人直言不諱要對他們不利的時候,我心中都會非常不爽,而這種不爽我比較樂衷於宣泄到對方的身上去!”
“至於你說的攻破玉清境……好吧,我暫且相信你們有這個時間有這個能力。不過,就算你們能找出那麼多甘願賣死力,日夜兼程強攻玉清境的元嬰修士,我又怎麼可能給你們20年、30年的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