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兩人必將進行奪舍大戰,到時候,沈越溪很危險。
“竟然如此!”皇甫修聞言,臉色一變。
“我說堂堂魔尊放著好日子不過,為什麼要搶走越溪,原來越溪身體裏還住了一個人,他想要的是這
個人?”皇甫修立刻將一切串聯了起來。
“而且越溪修習的功法有些問題,她能剩下的日子不過六年左右,此事還沒解決,又突生這樣的變故
,實在是……”禦千行想到這裏,臉上不由罕見的掛上了一絲頹喪。
“什麼叫活不過六年!”皇甫修一把抓住禦千行的衣襟:“什麼叫活不過六年!”皇甫修怒不可揭。當年
他帶走沈越溪的時候,沈越溪可是活蹦亂跳的,如今又是魔尊,又是活不過十年,這都什麼爛事!
“禦千行,你今日不給老子說出個所以然來,老子現在就把你捅出去!”皇甫修激動起來,多年來曆練的沉
靜瞬間飛到九霄雲外,好像他還是當年寧國那個趾高氣昂,火氣十足的太子殿下。
看著這樣的他,禦千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微微的揚起了嘴角。他從皇甫修的眼中看到了急切,關心,傷
痛。他的感情沒有作假,他和自己一樣關心著越溪,他還是當年的那個他。
看到他如此,禦千行不再做任何隱瞞,將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皇甫修。若是有可能,他當真是一
點都不想告訴皇甫修,畢竟這是他和沈越溪的事情,而且,皇甫修還是個赤果果的情敵!
但是現在,形勢所逼,他必須選擇皇甫修當自己的盟友,有些事情就必然要坦然相告,否則就如納九舞鳳
華一般,說一半,藏一半,根本無法取信於人。
皇甫修聽完之後,臉色沉鬱,再一次扯住了禦千行的衣襟!
他一直以為禦千行和沈越溪恩愛有加,誰曾想,他們在一起的日子竟然這樣的短,而更讓他揪心的是,沈
越溪竟然是因為禦千行的傷,才變成了這樣,心中一種不斷膨脹的酸澀,讓他恨不能一掌劈死麵前的禦千
行。
但是,抓著的手,緩緩的鬆開了。他有什麼資格去教訓禦千行?
禦千行見他如此,隻當未曾瞧見,目光一轉,直接問出心中的疑惑:“你知道秦墨邪的魔後是誰嗎?”
“魔後?”皇甫修沒想到禦千行忽然問這個問題,當下皺眉,想了想:“叫池紅衣。這秦墨邪和池紅衣,
都曾經是九舞鳳華的人。
池紅衣好像還是九舞鳳華的聖女,你是不是在九舞鳳華哪裏發現了什麼,所以才不回九舞鳳華?”皇甫修
這一次腦袋轉的還算快,立刻找到了重點。
“我說九舞鳳華怎麼這麼出大力氣幫助我,她們說越溪是疑似聖女,讓我帶歸去給他們確認,原來,
打的竟是這樣的如意算盤!”禦千行頃刻間,想通了一切,頓時眼神冰冷。
“什麼意思?你說話能一次性說個痛快嗎,你這樣說有一段,說一段我很著急啊。”皇甫修頓時有些不淡
定起來,蹲在地上的團團,白了他們一眼。
這兩個人平時,哪個不是說話邏輯思維一級棒,怎麼在沈越溪這個事情上,糊塗的像個愣頭青,沈越溪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