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月湊到跟前,用劍身小心翼翼的捅了捅,還真和石頭一樣堅硬!不禁驚歎:“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鬼斧神工的造術比起人來,可要高明多了!
“這就神奇了?讓開!”永敗從懷裏掏出一個水袋,向被填補好的洞口潑去———
圓月起身閃躲,急問:“你幹什麼……”話剛問了一半,就見那被潑上水的“石頭”竟然變的完全透明,連天上的星星也瞧的一清二楚。
一衡也是好奇,伸出手去戳了戳那透明的石壁,仍舊和石頭一樣堅硬!卻又擔心的道:“敗哥,你快把它吹幹吧,一會兒柳幻柔要是殺來,可就麻煩了,還有,你小點聲說話,這石頭很不隔音,我都聽能到外麵的蛐蛐在叫,你吵吵鬧鬧的,萬一不巧被她聽到,咱們可就小命不保了!”
永敗躺在地上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翹著二郎腿樂道:“說你們倆孤陋寡聞嘛,爺辦事你還不放心,這‘天窗’從裏向外看雖然真真切切,可從外向裏看,怎麼看都是塊石頭!最神奇的是,它不但‘隔視’還能隔音,你就把心放肚子,安心睡覺吧!”
“當真?”一衡轉頭發問。
躺在地上的永敗剛要貧嘴,忽然把脖子伸的老長,手指 “天窗”,一臉驚恐!
一衡順著她的眼光望去———
那是?柳幻柔!
雖然永敗說這石頭隔音,但一衡還是嚇的縮低了脖子,小聲歎道:“這麼快?不愧是門主一級的高手啊!”
永敗也躺不住了,快速跑到“天窗”跟前,伸著脖子向外麵觀望,這一望才看見,原來追殺他們的還不隻柳幻柔一人,身後好像還有個男人。
那男人身形消瘦,一襲錦裝,黑夜裏瞧不真切。
就在這時,那男人開口道:“幻柔,我看這兩個小子八成就在周圍,你瞧,地上還有尿呢!”
一衡心叫不好,回頭看向永敗。
永敗伸了伸舌頭,苦著臉道:“剛剛你們去采鬆針,我憋的要命,就……他娘的,這人屬狗的,這點香味兒都能聞出來!不過這個聲音,我好像在哪聽過……”
那男人環顧四周,嗓音有些尖細,透出幾分陰森,衝著柳幻柔嚷道:“師姐,真是上天助你!這兩個臭小子跑到這荒山野嶺來,咱們毀屍滅跡就方便多了。”
“葉蒼德!”永敗終於聽了出來,驚呼出聲!
圓月一把將他的嘴給捂住,小聲道:“你活夠了?小點聲!”
永敗眨巴著眼睛,扒開圓月的手,又道:“沒事,他們聽不見!他奶奶的,爺一直以為葉蒼德是個好人,平日裏同他最是親近,沒想到他竟然是柳幻柔的姘頭!他……啊———”
話說一半,永敗卻突然流起了口水,聲音也越來越小,猥瑣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外麵,恨不能把整張臉都貼到天窗上……
原來,那豐姿綽約的柳幻柔不知何時飛到了天窗頂端,她一身媚骨身著羅紗素裙,一雙小腿生的珠圓玉潤,再向上看,裙下風光一覽無遺……
“乖乖……”永敗咕咚咽了一口口水,恨不能把眼珠子扣下來扔到天窗外頭去,手也沒有閑著,從懷中掏出水袋,“嘩啦”一聲,又向天窗猛潑了一把!
這下,就更真切了!
其實三人雖然平常嘴巴壞些,但還都是純純的少年,哪裏見過這等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