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的老家在外縣,由於班車晚點,所以張斌隻能搭第二天的長途客車。他本來打算在小旅館湊合一夜,可田妮死活不肯,非要讓張斌到自己家住。
“老班,我家房子大著呢,一人一間房都有剩,你就不要再推辭了。”田妮拉住張斌的手不放,趁他不注意,拿了行李攔住一輛摩的就上。
當二人來到田妮的家時,她媽早在門口等著。
“媽,這就是我老班,張老師,我給你說過的。”見到母親大人,田妮跑過去親熱的拉著她的胳膊說。
“哦哦,張老師好,快進來,外麵怪冷的。”田母熱情的請張斌進屋。
田妮家的房子老大,裝飾也頗為奢侈,讓張斌狠狠的震撼了一把,田父的長相明顯的體現了暴發戶形象,身材胖大,脖子肥厚,下巴上疊起足足三層肉,由於啤酒肚太大,他在沙發上隻能斜躺著看電視,見張斌來,隻是點點頭,並未起身。
田父符合所有暴發戶的炫耀心理,吃飯時,在飯桌上吹噓個不停,因此一頓飯張斌吃的並不好,就借口去醫院看望胡玲,出了田家,風很大,他卷起衣領,匆匆朝縣醫院趕去,將到醫院門口,才想到沒帶東西,又這回頭到小賣部買了一箱太子奶。
還沒到病室門口,就聽到裏麵吵鬧的嬉笑,張斌推開門,胡玲正興致勃勃說著什麼,其他病友巴巴的瞧著,時不時插進去一句,於是雙方開始口水戰。
“啊哈,張斌,你怎麼還沒回家?特意來看我的?”見張斌進來,胡玲立馬站起來問。
“錯過了,明天才能走,好些沒有?”
“早好了,隻是死大夫不讓出,說還要觀察幾天,煩死人了!——我看看你給我拿了什麼禮物,嘿,就一箱奶啊,不夠意思,虧得我還經常接濟你夥食呢。”胡玲說著,手裏打開一罐奶喝了起來。
“姑娘,你男朋友啊,挺帥氣的,就是瘦了些。”旁邊一個大媽看著張斌說。
“不是,大媽,我隻是她的同事。”張斌急忙解釋。
胡玲回過頭來,嘻嘻笑著說:“誰說不是,就是!他還救過我的命呢。”
“小夥子太靦腆了,有女朋友是好事,怕什麼。”大媽在一旁鼓勵。
“就是,張斌,你以後可得對我好點,不然對不起大媽的心意。”胡玲說著,跳到張斌跟前,緊挨著他的臉說:“快說說,你當時怎麼上的房頂?我怎麼想都想不出來,急死了。”她一臉好奇,張斌卻臉色通紅,身上也起了反應,因為胡玲挨的太近了,幾乎臉貼著臉,吹氣如蘭,白蔥羊脂一般的手拉著張斌,他連忙退後。
“不說是吧,我也知道,你這人每天天不亮就練個不停,天一亮馬上回屋,肯定是很高明的功夫,不然怎麼怕人看到?哈哈。”胡玲一副我早就知道的得意。
張斌納悶,自己習練十大盤可是起的很早的,這女人怎麼知道?但他也沒問,而且順著胡玲的話,自稱燕子門當代傳人,引得胡玲一陣大叫,纏著張斌教自己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