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緩緩站了起來,鄭玉書走幾步來到門前,停下來看了看林默,隨卻推開門。
鄭玉書進去了,他的保鏢便要跟著進去,但卻給林默橫掛一步檔了下來,“可想有說讓你出去嗎?”
“你們就在外麵等我吧。”鄭玉書回首如此吩咐兩個保鏢一聲,這才抬步走了進去。
兩個保鏢聽話的站在門左右兩邊,林默掃了掃兩人一眼,回身亦推門走進去。
病房內,鄭可想父女兩人跟陌生人般擺在那裏,誰也不服誰,鄭玉書雙眼四下看了看,隨後過去給鄭可想倒了杯水,擱到可想病榻邊兒坐下。
“小想,你還恨為父?”
鄭玉書棒著杯子亦喂鄭可想,但鄭可想卻一把奪過鄭玉書手中的杯子,卻不喝,“砰”的放到榻邊的櫃台上,鄭玉書沉默下來,許久後突然來這麼一句。
林默擱邊站著在聽人家父女倆打冷戰,左右覺得不是個事,便道“我在外邊等你。”
“林默,你……”鄭可想聽著卻急了起來。
“他不能把你什麼樣,若是你願意,我可以把他從這裏丟下去。”聽這話,鄭玉書臉皮跳了跳,林默卻是哼了一聲,不給予理會,推開門走了出去。
見林默推門而出,鄭玉書兩個保鏢嚇了一跳,林默翻了翻白眼,往牆邊椅子就大大咧咧的坐下去。
“哥們,有煙嗎?”隨手於衣兜裏掏了掏,拿出一個空盒,林默把其搓成一團紙丟邊兒,回首向兩個保鏢瞅了過去。
兩個保鏢相視一眼,卻是不語但也沒坐下來,就那樣站著,林默望之而不悅道“我要問你有煙嗎?”
兩個保鏢又相視一眼,會意般最後一個保鏢於衣兜裏邊掏出一根古巴雪茄揍上來。
他們兩個保鏢是不抽煙的,這些都職業使然,至少在執行任務那會不得抽煙,古巴雪茄本是給鄭玉書準備,此時卻是積於林默的淫威不得不拿出來。
林默很粗魯的自保鏢拿過古巴雪茄,掏出水果刀削去一頭,給自己點上深吸一口,“哥兩混得不錯嘛。”
兩個保鏢不語,跟兩塊木頭似的呆愣的站著,林默又吸了兩口,大感那純度比以往自己抽的那些十來塊的煙好多。
“你們身上還有嗎?”抽了會兒,雪茄被抽去一小半,林默卻意猶未盡,想著這雪茄抽完了就完,以後再難抽到,便把目光放在兩個保鏢身上。
他覺得自己必須得搜刮過兩個保鏢身上所有的雪茄,這樣自己便可多抽幾天。
兩個保鏢麵色很難看,磨磨蹭蹭的,不敢看林默,方才有領導在,或是為了職業節操,他們可以拚著不是林默的對手也要幹上,此時沒領導在,又明知不明林默的對手,他們是死活不願惹上這主。
“我在問你們,身上還有這樣的雪茄?需要我動手搜身嗎?”林默斜眼向兩個保鏢望過去。
兩個保鏢磨蹭兩下,最後一人站了出來,“這是領導的煙,你不要太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