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書覺得自己很聰明,聰明的在陳文軍林默兩人殺人與被人殺的局裏抽身而退,袁家老頭也抽身退了出去,林默並沒能斬殺他,但鄭玉書覺得那都是因為自己出謀劃策,袁家老頭手底下除了有一幫隻會吃幹飯的警察外,鄭玉書實在不明白他還有什麼實力可言。
並且為這次能抽身而退,鄭玉書還理直氣壯的去找過袁家老頭討好處,卻被袁家老頭吝嗇的拒絕了,這使得鄭玉書拍案而起,豎子不足與謀。
不過在陳文軍的哥哥白虎出現在中海後,鄭玉書立馬優越不起來,感覺自己這個土皇帝做到頭了。
掛下白虎電話後,鄭玉書整個人都不好起來,然後把自己當孫子認袁家老頭為爺爺,待打電話給袁家老頭,袁家老頭也說自己同樣接到白虎的電話後,爺孫兩就沉默是金的出發去見白虎。
或是長年在訓練中度過的原因,白虎看上去比陳文軍黑上一些,相貌倒是有幾分神似,不過鄭玉書袁家老頭卻感覺到白虎身上比陳文軍多點什麼,這個東西鄭玉書一直琢磨著是個什麼丟丟,難道是活人與死人的關係?
在白虎抬首淩利的向鄭玉書過來後,鄭玉書不用再琢磨這個丟丟,瞬間明白過來那是殺氣,可凝成實體般的殺氣。
陳文軍也凶,他不凶就不敢動林默,但陳文軍的那種凶,在沒見白虎前,鄭玉書覺得他凶自己就怕,那是他家族的底蘊厚,自己動之不得。
現在拿他們兄弟一比,鄭玉書感覺陳文軍那種凶,就是小孩子被人欺負,不服氣抬首瞪人的凶,白虎這種凶卻真的要殺人,一種自死人堆裏邊爬出來的凶煞,漠視生命抬手便殺人。
最讓鄭玉書遺憾的事,這凶人他不知道其真名,隻知道他叫白虎,是白虎這樣說的,鄭玉書也不敢多問。
“知道我為什麼找上你們嗎?”白虎開口了,聲音不冷,也不大,但鄭玉書兩人感覺自己卻一個勁的在抖。
“殺我們?”說出這話後,袁家老頭感覺自己比鄭玉書更向一個爺們。
白虎在袁家老頭身上掃了掃,沒說話,接而就把目光放到鄭玉書身上,鄭玉書又是一顫。
“是要我們重整旗鼓助大少一臂之力,拿下中海地下勢力嗎?”溜出這句話後,鄭玉書覺得自己的那股聰明勁又回來了,麵露幾分期待,若是此時白虎稍點頭,鄭玉書為毫不猶豫的跪下來說些麴躬盡蓯死而後己的豪言壯語。
在別人看來自己這個中海常務副市長風光無限,但其中的幸酸卻沒人比鄭玉書更清楚,整個人就跟條狗似的活著,陳家要滅自己實在是太容易。
“殺人。”白虎站了起來,他站起來鄭玉書袁家老頭兩貨亦跟著站起來,鄭玉書兩人站起來便恐懼的向後退,不敢直接回頭跑,他們不敢,也知道白虎若要殺人,他們跑不掉。
“你說的沒錯,我是來殺人的,不過卻不是殺你們。”聽白虎這話,鄭玉書兩人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方才在鬼門關徘徊了幾許,最終還是回來了。
白虎眼中寒光一閃而過後,再次把目光放鄭玉書身上,“你說的重整旗鼓再戰也沒錯,但卻不隻是中海地下勢力,不過來重整旗鼓的那個人卻不是我,我隻是一個粗人,除了殺人我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