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才你還說那麼一大堆廢話幹什麼,催眠吧。”林默同樣給埃米一個白眼,老是給埃米一下一下弄個白眼丟過來,此時自己終於可以回予對方一個白眼,林默感覺心理舒服很多,在氣勢上終於可以幹倒這個女人了。
沒見過豬走路,還沒吃過豬肉嗎?林默亦知道埃米所說的第二類治療方案,無非便是心理醫生問,病人答,慢慢解開病人的心結,比如失憶病人,心理醫生就是需要把病人帶到一些熟悉的地方,感概曾經的人與物,最後達到刺激大腦的作用。
“你不需要叫什麼人過來看護嗎?”埃米疑道。
方才埃米之所以說那許多,其實就是為了給林默提個醒,深度睡眠治療都是要有自己信任的人護法,因為一旦被人催眠,病人就與外界隔絕,六識盡失,很容易給一些壞醫生下黑手,若是好色的男醫生在治療漂亮女病人時,難免不會把那漂亮女病人圈圈叉叉後再做事。
埃米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好醫生,雖然那些沒法給自己做事的普通人,她堅決不給予治病,但她還是覺得自己是一個沒有從業資格證的好醫生,因為她治好過很多被人認為無法救治的病例。
不過埃米雖然覺得自己是好醫生,但別人卻不一定這樣認為,所以在催眠林默入睡前,她還是要提醒林默,免得治好對方後,林默死不認帳。
林默想了想,道“你有槍嗎?”
“有”
“借用幾天。”
“幹什麼。”
“反正不是殺你,若要殺你,我想我並不需要槍。”林默無所謂道。
埃米瞪了林默一眼,“吱吱”的向房間裏邊走進去,最後拿出一把短小好看的手槍丟給林默。
“咯吱……砰……”林默接過手槍就拉槍上扣,開了兩槍,一槍打到客廳牆邊的耙子係繩上,直接打斷係繩,耙子飛快滑落下來,待到耙子快掉到地上時,林默又是一槍,直接把到耙子紅心,又把耙子死死的釘在牆麵上,這才收槍,吐氣輕吹冒青煙的槍口,神情很是陶醉。
“林默,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埃米嚇得向後跳兩下叫起來,她是不怕林默槍殺自己,以林默身手,他要殺自己根本就不需要槍,也正是因為這樣,在林默提出要借槍,埃米才會毫不猶豫的去拿槍。
歐美這邊公民是有執槍證,有些小錢的人,差不多每人都是有佩槍,就像古代的華夏當官的人,不管你會不會武功都會佩劍,這已然成了身份的一種象征。
林默又給埃米一個白眼“現在你可催眠我入睡了。”說著林默手執槍支安靜的躺在躺椅上。
“真的不需要叫那個索菲婭來護法?”見林默這樣,埃米自是知道林默的想法,林默這是要拿手槍來護身,不過埃米卻不岔了,你都被我催眠了,拿這把手槍挺個什麼用。
林默搖搖頭“不用,我自己一個人就好。”
“這是你自願的。”埃米咬牙切齒的。
“美麗的埃米,跟你說個事。”林默突然道。
“什麼事?”埃米警戒道,感覺有種被人偷窺心事一般,感覺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