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白若童?”
“嗯,我是,那你是我認識的那個易辰嗎?”
易辰心中不可謂不震驚,他從來沒想過他居然還可以見到她。
他以為永遠不能見到的人。
易辰控製不住自己興奮的情緒,直接一把抱住了童初,“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哪天……”
“我知道,那你可以把你的麵具摘下來嗎?我想看看你現在的模樣。”
易辰輕輕放開童初,一雙眸子看著童初,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慢慢的把擋住大半張臉的麵具摘了下來。
童初看著那張俊秀的臉,不由驚訝出聲,“六皇子?!”
易辰笑了笑,“我就是年前六皇子落水後穿過來的。”
易辰看著麵前隻有眼睛和他心中念了千千遍的那個人一樣以外,其他一點都不相似,連透出的氣質都變了的人。
“你怎麼成了男……的?女扮男裝麼?”
“嗤,因為一些原因,所以我就當了嫡子。”
李謙看著那雙靈動的眸子,不由想起另外一雙與之相同的眼睛,隻是那雙眼睛流出的光彩與之不同。
對,那人就是童槿,他曾經以為她是若童的前世,因為在這個世界他還見過一個他曾經熟悉的人,隻是那個人並不是他熟悉的罷了。
……
沈譯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童初,沒來由的他覺得童初很開心。
因為他看到他的眼裏閃爍著不同的光芒,自從子陽出事,他有多久沒看到他這樣了?
他很好奇,那個神秘人和他說了什麼。
童初很開心,孤寂了十四年的靈魂突然像有了依靠一般。
可是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易辰,對於易辰來說,他隻是將近四個多月沒見她。
而對於她來說,卻是十多年的時光,她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還剩多少?
她知道當她知道他就是易辰的時候,她心裏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她又覺得那似乎離愛情差了很多。
童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眸子不由暗了暗。嗬,現在的她根本不能與他在一起……
沈譯看著那雙慢慢失去光彩的眸子,如果那個人能讓她重新染上光彩的話……
沈譯的手慢慢的收緊,陷在自己沉思中的童初卻毫無感覺。
“若白……”
童初直起頭來看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沈譯,不由疑惑的問道,“什麼?”
沈譯勉強扯出了一個微笑,“司空府要到了……”其實他想說的並不是這個……
“那麼快啊,我都沒注意。”
童初掀開車簾,看著近在眼前的司空府,轉過頭對著沈譯道,“言釋,那我先走了。”
“嗯。”
沈譯看著沒入大門的身影,頓了頓,對著坐在馬車上的若雨沉聲道,“回府。”
“是,公子。”
沈譯聽著車輪咕嚕的聲音,他雖然沒見過那神秘老板,但是他總覺得童初和那人的關係不一般。
可是他自幼與童初一起長大,在他認識童初之前,童初並沒有什麼朋友。
那麼那人是誰呢?
沈譯摸了摸腰上掛著的玉佩,或許他讓魅去偷聽不是錯的?
他知道這樣不對,可是他容不得一絲馬虎。
可能是因為心裏麵對答案的渴求,平時不遠的路在今日卻顯得很長。
沈譯壓抑不住心中的急切,掀開簾子解開馬,一個翻身,打馬就往府中狂奔而去。
……
沈譯消化著剛剛聽到的消息,這世上真的有借屍還魂的事麼?
“易辰……白若童?”沈譯低沉的聲音慢慢的念出這兩個名字。
若白?若童?
原來她真的是女子?
不過不管她是童若白也好,白若童也好,他隻知道他會永遠的保護她……
是男是女又怎麼樣,隻要她是他認識的那個人就行了。
沈譯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魅,“今日聽到的事我希望你能忘記。”
魅聽著那毫無溫度的話語,他今日知道的可是驚天的秘密,果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屬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