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解決,很是順利,董卓當然不會因為一個屯長得罪曹聚,更是立即派人將張濟喊過來,把後者狠狠罵一頓,讓他嚴加約束部下,不得再有此類事件發生。
當然,這是董卓跟他們幾個說好了,該幹嘛幹嘛,若是被曹聚查住,董卓就裝模作樣地訓訓他們,擺個姿態給曹聚看看而已。
可話雖如此,但李榷等人並不認為這是錯事,又被董卓當著曹聚的麵罵了個狗血淋頭,心中對曹聚的怨恨自然就更深了。而且,在平涼之時,曹聚跟董卓打賭,三場全都贏了,還使得張濟受傷,梁子早就結下了。
所以啊,李榷四人當中,最恨曹聚的人就是張濟了,當時華雄那一刀砍在他的腿上,足足讓他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三個月才又能騎馬。
兩人從太尉府中出來,張濟陰陰說道:“駙馬,今日之賬在下謹記,來日定會新仇舊恨一並清算。”
曹聚淡淡說道:“張將軍盡管清算,孤頗為期待,不過呢,當務之急,還請張將軍速速約束部下,若是不然,再被孤撞見,亦不會手下留情也。”
張濟心中怒極,喝道:“此不用汝來教。”然後就一甩衣袖,先離開了。
待到張濟離開之後,鄒洪才向曹聚一抱拳,說道:“此番玉兒得以脫難,我鄒家滿門血海深仇得報,全仗駙馬大恩,小人心中感激不盡,更不知該如何報答駙馬。”
曹聚翻了翻白眼,心中暗想,其實,鄒玉被張濟搶走,就是被強行當了老婆而已,嗯,如果你想報答,鄒玉就是最好的報答條件啊。
曹聚笑了笑道:“此乃孤義之所在也,無須感激。”
鄒洪心中過意不去,又說道:“因為鄒家之事,還使得駙馬得罪了張濟將軍,小人心中真是恐慌之極。”
“無妨。”曹聚擺了擺手道,“那張濟縱容部下殘害無辜,欺男霸女,此等作惡之人,就算沒有鄒家之事,孤亦不會放過之。”
說罷,曹聚又問道:“眼下汝滿門隻餘汝叔侄二人,日後有何打算?”
“唉。”鄒洪歎了口氣,潸然淚下道,“還能如何,隻有靠著家中田產房舍,相依為命也。”
曹聚點了點頭道:“既然汝家中有田產房舍,度日自是不難,隻不過,孤擔心那張濟懷恨在心,奈何不得孤,會暗中再向汝二人下手也。”
“啊……”鄒洪聽了,不禁大吃一驚,仔細想了想曹聚的話,的確很有道理,那張濟不敢明著下手,完全可以暗中下手啊,找一個晚上,潛入鄒家,將他殺死,將鄒玉搶走,先藏起來,然後來一個抵死不認,曹聚也奈何他不得。
“這……”鄒洪登時就失了主意,心中大亂,顫聲問道,“駙馬,這…這該如何是好。”
曹聚說道:“以孤之意,孤派人跟汝回家,先將家人一一安葬,然後將田產房舍交於旁人打理,然後居住在駙馬府中,孤給汝安排一個差事。那張濟再能如何,也不敢動孤駙馬府之人也,如此汝等即為安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