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知道為什麼打你嗎?”他們停了腳,好像是在對我說著。
我沒有吭聲,因為我隻感覺到痛,很痛,所以我不能開口。
“不說話是吧,那好,我告訴你吧”那人似乎很得意“知道那天你踢的是誰嗎?”
這時我又感覺到一腳落在了我背上,“那天你把我們的肖少爺給踢了,而且現在還在醫院呢,所以我們少爺今天讓我來呢,就是來跟你打聲招呼,後麵的賬等他出院了,他會親自來找你”說完,他們就就走了,隻是臨走時我又感覺到背上又是一陣劇痛。
我努力著爬起來,可是除了疼痛我幾乎失去了任何感覺和知覺,仍我怎麼努力,也不能使出勁。我就這樣在地上掙紮了好久,好久,最後我借助著旁邊的凳子,慢慢地站了起來。
“你怎麼啦?”賽賽一聲驚呼然後衝到了我身邊。
“沒事,我剛剛摔了一跤”我說的很小聲,我都不知道賽賽有沒有聽到。
“怎麼摔了,這麼嚴重啊”
“我坐會就好”
“去醫院看看吧”賽賽擔心的說道。
“沒事,過會就好”我以為這隻是皮外傷,過會兒疼痛自然會慢慢消去。
“那我扶你坐沙發上”
“嗯,好”
我慢慢的站了起來,賽賽雙手撐住我的胳膊,我準備往客廳挪著步子,可是我右腿剛剛邁出,還沒能著地,我就猛的往前倒去。我隻感覺到右腿的疼痛,完全使不上勁來支撐這個身體。我就這樣再次摔在了地上,而且連同著賽賽也一起摔倒。
摔倒的我沒有注意到賽賽的表情,我隻感受到她在用力的拽著我的胳膊,“呈,你到底怎麼啦”
“沒事,我自己來就好”
“你怎麼來嘛,站都站不好”賽賽的聲音幾乎要哭了“還有,你肯定不是摔倒了,剛才是不是有人進來打你了”
“沒有,哪裏有人打我”我撒著謊。
“我才不相信呢,門都開著,你不要騙我好不好,不要嚇我好不好”我看到正在旁邊努力拽著我的賽賽有眼淚滴了下來。
“賽賽,我真的沒事”
“你還裝,不裝會死嗎,現在就去醫院”賽賽大聲喊著。
“那你不要哭了,不哭我就答應你”對女人的哭泣我真的很害怕。
突然,賽賽的哭聲沒了,她還是努力著把我往上拽。
慢慢地我站了起來,我知道我的右腿肯定是受傷了,我在賽賽的攙扶下,在欄杆的支撐下,我一步一步的往樓下挪著。
醫院的診斷結果是,右腿小腿關節處骨折,背部多處淤青。醫生告訴賽賽這應該是打架才會發生,不可能是摔倒時產生的,隻是這句話是賽賽背著陽呈問的醫生。
“說吧,把實話告訴我”賽賽板著個臉在床邊跟我說著。
“什麼實話?”我想賽賽是想我告訴她我的傷情是怎麼造成的,所以我裝著糊塗。
“打你的那些人是不是那天晚上的那些人”
“什麼打我的人,什麼那天晚上的那些人,你說的我聽不懂”
“陽呈,我告訴你,你要不告訴我實話,我以後就不理你了”賽賽生氣道“我都問醫生了,醫生說你的傷不可能是摔的,所以你就別騙我了好嗎?”
我沒有吭聲,我不知道該不該將這事告訴她。
“是不是他們打的”賽賽再次逼問道。
我仍舊沒有出聲。
“好,你不說,我去找他們”說著正要起身。
我一把拉住賽賽:“你認識他們嗎?”
“你踢的那個人我認識”賽賽說道。
“噢”
“呈,昨天我就聽說了有人在打聽你的消息,我真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打聽到了,還對你動手了,都是我不好,讓你也跟著受苦”賽賽說著。
“沒事,他們不會再來了”我安慰著賽賽。
“怎麼可能,那個家夥簡直是無賴,而且聽說這次你把他踢的很嚴重,他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你”賽賽擔心著說道。
不會吧,很嚴重,這家夥要是廢了,那他豈不要殺了我,我心裏突然也很忐忑,從小到大我都是大大的良民,怎麼突然之間就像要進入黑社會一樣,要同他們來個恩仇大戰。
“那他是誰啊?”我想我還是先了解下這個家夥,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還記得上次在禦龍大酒店的事嗎?”賽賽問我道。
“當然記得,那可算是我第一次打架”
“你潑酒的那個人,叫肖元邦,是帝皇KTV的一個經理,聽說也是一個黑勢力的小頭頭,而上次你踢的那個人就是他的親侄子肖振”賽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