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你腿怎麼了”蘭蘭在後麵疑問道。
“沒事,前幾天摔了,還住了幾天醫院,所以我沒能接到你的電話,手機放在家裏”我想還是提前把沒接到電話的事提前跟蘭蘭說,否則等她追問起來的時候,我怕我會挨罵,這丫頭的脾氣我不敢嚐試。
“那你好了沒有啊”蘭蘭擔心的問道。
“好了,沒大礙了,隻是走路還有點不方便”我平靜的說著“我知道你為什麼來這裏,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去接受,你讓我好好想一想好不好”
“不行,我要你現在就告訴我,你知道嗎!當我把這事情告訴我姐的時候,她整天就擔心著你會嫌棄她,她很喜歡你,你知道嗎?”蘭蘭開始哭了“還有,這一切你以為是她自己想要的嗎,她也是不得已你知道嗎?你應該試著去理解她,而不是嫌棄她”
“我……”蘭蘭的難過、蘭蘭的話我不知道要怎麼回。
“你不要插嘴,你聽我說”蘭蘭打斷了我未能講出的話“呈,不論你還要不要繼續喜歡我姐,反正,你不能傷她的心,無論怎樣你也要去跟她把你的真實想法告訴她,就算你真的不要她”
“蘭蘭,你不要再說了,你讓我好好想一想好不好,我保證我會跟雙兒把這一切講清楚,請再給我幾天時間”我甚至在央求著雙兒。
“那好,你不要食言”說完蘭蘭奪門而出,走的時候門都沒有給關上。
“姐,你不要哭了,我找過呈了,他答應我她會來找你的,我想他不會就這樣不理你了”蘭蘭安慰著一直在哭泣的雙兒。
這些天當雙兒知道陽呈一直不接蘭蘭的電話時,雙兒從心底開始慢慢放棄了,因為他始終覺得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是一個小姐的事實,陽呈他也同樣不會,原本以為愛情將要降臨時,她卻沒了。
雙兒隻是無助,對這樣失去的愛情,她想挽救,可是她沒有辦法,因為這些都是曾經的無奈,現在已成定局。唯一能讓自己可以泄憤的,隻是這肆意的哭泣。
“姐,你知道這些天呈為什麼不接電話嗎,他不是故意的,他腿受傷了,然後住院了,手機隻是忘記丟家裏了,所以他才沒能接電話”蘭蘭試圖想著辦法讓姐姐不再哭下去。
“那你的意思他並不是故意避著咱們了”雙兒突然停止了哭泣,說道。
“嗯,所以你不要擔心了,沒事,他不會那樣做的”蘭蘭小心翼翼的安慰著姐姐,她怕姐姐撐不住,姐姐在她心中向來都是很堅強的,從未像這樣傷心的哭過。
這幾天都是這樣,我一個人坐在房間的電腦前麵發呆,我一直在想著雙兒,我是真愛雙兒嗎,我真的要繼續這段可能迎來嘲笑與諷刺的愛情嗎!就如房東告訴我的,我真的要去改變她的未來,而不要去在意他的過去麼!
我是否能突破心理去接受一個有著“前科”的女孩。
被安慰的雙兒這兩天也是一直在考慮著他們的未來,無論她怎麼想,她的第一決定還是早點離開帝皇,離開這個給了她生存,卻讓她失去自己的地方;給了他生活,卻開始墮落的地方。
同一天,賽賽回來的很早,8點都還沒到,她匆匆忙忙的叫我趕緊換身衣服,我雲裏霧裏的照做著,在門口準備出去時,賽賽突然鄭重的跟我說,“呈,我們現在要去帝皇,嚴總叫我們一起去談上次的那個事情”
“這麼快,那小子出院了?”
“嗯,應該是吧”
“那應該問題不大吧”我擔心的答著“賽賽,我們要不要帶把刀啊”
“你怎麼這時候膽小啦”賽賽偷偷笑著。
“走,怕什麼!”賽賽的激將讓我壯了膽。
帝皇確實很大,我被賽賽帶著穿過了很多個金碧的門,走了段很長很輝煌的走廊,然後來到了標注“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口。
賽賽敲了門,開門的是一個高挑正裝的一個漂亮女人,“進來吧,嚴總已經在等你們了”
“嚴伯伯好”賽賽衝著正坐在一張超大的辦工作後麵的那個男人打著招呼。
辦公室很大,牆邊是書櫃,一摞一摞的書直直的矗立在書櫃的每一個格子中,似乎是設計好的一樣,不同大小的書卻是穩穩當當的嵌在格子當中,我在心裏想著這個嚴總還這麼喜歡看書。
而在眼前的是一套高檔的沙發,沙發前的茶幾看上去是木頭的,隻是這些紫紅色的家具看上去讓人覺得生冷。
可是最讓我生冷的不是這些家具,而是現正坐在家具上的倆個人,一個是肖元邦,上次我潑酒的那個男人,另外一個則是被我踢了褲襠的肖振,此時的這倆個人正瞪著牛大的眼睛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