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話啊”蘭蘭用力的推打著我,她似乎隻是在意雙兒的事情,完全不在乎剛剛我被狠狠的推倒在地上,其實我摔的很疼,真的很疼。
隻是相比,我對雙兒的事更有感覺,身體的痛完全比不上心裏的痛。
“陽呈,我問你,你是不是欺負我姐了,你告訴我”蘭蘭指著我的鼻子罵道,惡狠狠的眼神似乎要把我吃掉似得“你不說話是不是?”
我眼神的餘光看到蘭蘭拿起了地上的啤酒瓶子,她想以此要挾我說話。
我都這樣了,這個時候,我根本就不在乎流不流血,甚至死不死之類的。
我突然覺得我的心痛並不是因為雙兒的離開,我覺得雙兒的離開是對我們的愛的一種不忠,因為這個我覺得心裏很痛,我開始有點恨雙兒,厭惡她這樣對待我們的愛。
“你說不說”蘭蘭繼續狂轟著我。
“你想知道是嗎?你想砸我是嗎?”我強撐著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拽著蘭蘭拿著酒瓶的那隻手“來啊,來砸啊”
“你放開我,你告訴我,我姐呢?”我抓著蘭蘭的手腕,她似乎有點害怕似得往後退。
“你怎麼不去問你姐啊!”我說完之後,我使勁拽著蘭蘭的手腕,然後用力將瓶子砸到了我的頭上,我寧願被砸暈過去,也不想被蘭蘭這樣質問。
我恨雙兒,更恨蘭蘭這樣把所有責任推向我身上的質問。
我隻覺得一陣劇痛,然後我眼前一黑,我想應該是砸暈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坐在病床旁邊的竟然是陸晨。
“呈哥,你醒了?”我睜眼的瞬間,陸晨關心的問向我。
我沒有說話,我不想搭理他,不想搭理身邊的每一個人。
“呈哥,你告訴哪裏不舒服,我去叫醫生”陸晨起身就準備往外麵走。
我喜歡這樣躺著,討厭醫生給我量這量那的“我沒事,你回來”。
陸晨沒有繼續往外走,他轉身又坐在了我身邊“呈哥,到底怎麼了?”
“沒事,蘭蘭呢?”
“醫生說你沒什麼事後,她出去了,說是給你買點吃的”
我還以為蘭蘭真的生氣了,然後走了呢,原來也隻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閉上眼睛,繼續裝睡著,我突然覺得外麵的世界真的不是我所想象的那麼好,總是有人來傷你,而且還傷的那麼重。
許久,我聽到了蘭蘭的聲音。
“噓,呈哥睡了,剛才醒了一下,我說你出去了”
“你找醫生沒有,沒什麼事情吧?”蘭蘭輕聲的說道。
“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你們到底怎麼啦?”陸晨問著蘭蘭。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回來的時候,看到姐夫一個人喝醉在沙發上,而我姐沒看見,打電話也不通,我想他們可能鬧矛盾了”
“怎麼可能,他們關係不是很好嘛?”
“我也不知道啊,我姐的電話一直不通,肯定跟我姐有關係”
“比也別擔心了,等會呈哥醒了,讓他吃點東西,找個機會再問問吧”陸晨安慰著蘭蘭。
“我知道,剛才我不是故意要砸姐夫的,嚇死我了”
“沒事了,呈哥沒事就好”。
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假睡,偷聽別人說話,不過他們倆的這幾句話倒是讓我很感動。
繼續躺了一會之後,我慢慢睜開了眼睛,我想告訴他們雙兒的事情,或許蘭蘭可以幫我找到雙兒,我要的是雙兒能夠給我一個交代。
蘭蘭沒有急著讓我說話,她死活讓我先喝了碗稀飯。
我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告訴了蘭蘭,從那個男人的出現到我出差回來雙兒的消失,在我敘說的過程中,我沒有把自己對雙兒的那種恨加到這些話裏,但是那個男人我卻加了一些貶義詞。
都是因為他我們的生活才會變成今天的這樣。
如果再來一次,我可能不是把他打傻,要不直接打死,要不就讓他打死,我不應該傻到隻是把他打傻,我忽視了雙兒太夠仁慈的心裏。
因為的某些形容,蘭蘭和陸晨對那個突然出現了男人也產生了憎惡,是他拆散我和雙兒的。
我現在擔心的還是雙兒,她到底去了哪裏,是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嗎?
我不敢想象,可是我又擺脫不了我胡思亂想的心裏。
我總是在不經意間想起。
“姐夫,我一定要找到雙兒姐的,陸晨,你幫我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