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係統綁定成功!
提示:檢測到宿主薛正一處於生命垂危狀態,隨時有可能解除綁定。現在啟動緊急防護措施,強行恢複宿主生命。
完好如初的手機裏,傳出一道清脆的電子女聲。
緊接著,手機微微一顫,整個泛起神秘的寶藍色光澤,並釋放出一道象征著生機的綠色光流,向病床上的薛正一湧去。
薛正一的身體僵硬片刻,皺了皺眉頭,神態又恢複了安寧,伴隨著有條不紊的呼吸,逐漸進入了沉睡之中。
綠光進入薛正一體內,迅速修複著那些壞死的細胞。已經破損不堪的五髒六腑,也隨之恢複了生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甚至就連他身體表麵的創口,都徹底恢複原貌,連一道傷疤都不曾留下。
……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後,綠光和藍光一起消失,一切歸於平靜。
薛正一猛然睜開眼睛,臉上掠過一道驚奇之色。因為他突然發現,原本疼到麻木的身體,似乎不疼了,而且還能活動了?
他試著攥了攥手掌,沒有任何異常。
薛正一大膽地撤掉嘴裏的輸氣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陶醉之色……能自由呼吸的感覺,真好!
“怎麼回事,我不是出車禍了嗎?怎麼身體一點事都沒有?”
薛正一暗自腹誹,信心增強了不少,索性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針頭全部拔掉,然後翻身下床。
原地伸了一個懶腰,薛正一感覺身體充滿了暖意,狀態似乎比以往還要好。
“真的一點事都沒有!”
薛正一驚喜的低呼道,忍不住喜上眉梢。看來是自己的懺悔太有誠意,感動了老天爺,所以讓自己死裏逃生,以觀後效。
也對,像自己這麼帥品德又好的青年,老天爺怎麼舍得讓自己死呢。
確認了自己沒事,薛正一徹底放下心來,他隨手把手機揣進兜裏,大步走到監護室門口,然後把手放在門把手上。
或許是賤性使然,他準備突然跳出去,給自己的爸媽一個驚喜。
門剛剛拉開一道縫,外麵傳進來醫生的聲音。
“病人的髒腑器官全部破碎,心髒也被斷骨刺穿,雖然已經完成了修補,但仍然陷入衰竭狀態……總之,病人的情況很糟糕,能夠救回來的可能很小,你們盡早準備後事吧。”
聽到這話,薛正一頓時愣在原地,忍不住挑了挑眉毛,眼中竄起一股怒火。
nnd,居然敢咒老子死?這什麼辣雞醫生!
薛父也愣在了原地,那張溫厚的臉上,此時布滿了驚愕與絕望。而他旁邊的薛母,更是衝到醫生麵前,雙手抓住他的胳膊,撕心裂肺地哭道:“郝醫生,求你救救我兒子!他才十七歲啊!隻要你能救他,我當牛做馬也會回報你!”
透過門縫,薛正一看著老淚縱橫的爹娘,心裏也忍不住泛起一股酸楚。
卻見那名郝姓的醫生背對著監護室,聲音一如之前的冷漠:“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這是在監護室外麵,還請你們不要大聲喧嘩,以免驚擾了其他病人。”
說完,郝醫生就想走人,薛母卻依舊苦苦的拽著他不放。
“請你鬆開,不然我就要喊警衛了。”醫生有些煩了,一把推開薛母,“你在這裏哭哭啼啼,你兒子也救不回來!”
郝醫生的力度太大,薛母措不及防,頓時踉蹌著向後倒去,幸虧薛父手疾眼快,這才扶住了薛母,沒讓她倒在地上。
“你這個醫生,怎麼能這樣!”薛父性格再溫厚,此刻也被激出一些火氣,對郝醫生怒目而視。
郝醫生是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年輕人,他打量著衣著樸素的薛父,眼中忍不住掠過一道輕蔑之色,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道:“這裏是醫院,禁止大聲喧嘩,我還有很多事要忙,沒時間陪你們在這裏耗著。”
說完,他又故意小聲嘀咕了一句:“一點規矩都不懂,一看就沒什麼文化,還想仗著自己年齡大點倚老賣老,真不知羞恥。”
薛父的臉龐,頓時漲得通紅,他憤怒的盯著郝醫生,氣得嘴唇直打哆嗦,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