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後帝國主義時代的總統等(2 / 3)

沒有人設想,一個人是否可能沒有特長,也不會設想那些高收費的特長班種類是否足夠。家長和社會都著急,孩子不學點特長,不就輸在起跑線上了嗎?可是有幾個孩子能夠“吃盡苦中苦,成為人上人”,將來成為具備某種特殊本領的人呢?大部分都還是按部就班地成為“芸芸眾生”。其實,正常的社會,一個人即使無特長,無高超本領,也足以獲得一種普通人的生活快樂和生活意義。

中國當代藝術院成立:“父親”分得一杯羹?

關鍵詞:當代藝術 招安 使命

中國當代藝術院成立,羅中立任院長,張曉剛、王廣義、方力鈞、嶽敏君等20多位藝術家成為首批聘請的專家。這些從80年代以來一直被認為是官方體製之外的藝術家,當他們在國際上取得了普遍的影響並成為藝術界的“明星”時,國家開始召喚他們。批評者稱,當代藝術被“招安”了。

以批判見長的當代藝術一旦被主流接管,其批判性還能不能有效保持?當代藝術為什麼還需要一個官方虛名?無論如何,當藝術家成為“院士”,多少讓人有些錯愕。好在,那些藝術家們,已經從前衛藝術家變成了商業明星,如今再適應這個與“政協委員”類似的“院士”稱號,也不是什麼難事。還是恭喜他們吧,又多了一條路,又多了一條船,還多了一個窟。

記者為采訪政府信息扮作“開會的”:公開透明,還早呢?

關鍵詞:采訪難 政府信息公開 透明度

“盡管我有身份證和記者證,市委、市政府的大門我一個都沒能進去。後來,我端上自己的茶杯,將采訪本夾在腋下,挺起我‘早熟的肚子’,扮作一個到政府開會的,順利進了大樓。”這是一位記者的采訪手記,為了獲得某地區行政體製改革的信息,他不得不這樣裝扮一番,混進去探聽消息。

《政府信息公開條例》早已頒布,可我們這些“不明真相”的群眾、納稅人,總是到了最後一刻才得知,誰成為了我們新的公仆。我們派出的站在船頭上的瞭望人——記者,還得拿出情報人員的十八般武藝才能獲知一星半點的小道消息。你們不公開,不透明,還指責我們不明真相,也太欺負人了。

當所有的人都在談論房子:房奴何時得解放?

關鍵詞:房奴 未來 民族

北京新地王出現,房貸即將再次放鬆,電視劇“蝸居”熱播……但凡跟房子有關的事情,無不引起人們的極大關注。筆者身邊,一二三四線城市人,老中青三代,有房的沒房的,隻要開聊,必涉及房子。且不說,80後整整一代人都在為房子奮鬥掙紮沮喪或絕望,單從這人人必談房子的盛況就讓人不得不心生憂慮:當所有的人都在關注房子,怎麼指望他們能有更高的追求?

一個國家,讓所有的人都心心念念房子,讓一代或幾代人失去了憑借自己能力去安居的希望,誰為未來考慮?這個國家將要走向哪裏?

聲音

一位路人站在十字路口,為不能同時選擇所有的道路而歎息。上帝說:“你選擇一條路走吧,其餘的路我請人幫你走。”路人於是出發了。行程中,他以極大的熱情關注著其他幾個人——他的化身——的命運。他發現,他們中有的成了科學家,有的成了歌星,有的則在貧困線上掙紮……路人崇敬科學家,崇拜歌星,也對那位不幸的貧困者深表感激——正是他們,替自己走向了輝煌,也替自己忍受著痛苦。人生路上,我們便是那路人,他人便是我們的化身,大家一起完成著一個“大我”的旅程。在這條道路上,我們多麼需要尊重他人;尊重他人正是尊重我們自己!

一樣東西,如果賣三十塊錢,買的人會總覺得這筆錢花得不值;如果賣三百塊錢,買的人會努力挑一些毛病出來;如果賣三千塊錢,買的人會堅信他買的是好東西;如果賣三萬塊錢,買的人會把貨品的毛病都當成優點來膜拜。

商場售賣頂級奢侈品的邏輯

宗教和科學是人類的智慧得以淩空翱翔的兩隻翅膀,有了它們,人的心靈就能進步。單靠一隻翅膀是飛不起來的。倘若隻用宗教之翼去飛,就會很快墮入迷信的深淵。倘若隻用科學之翼去飛,不僅同樣不能進步,反而會栽進極端唯物主義的絕望泥潭。

潘石屹在演講中提到啟發他的一段話

一個不結婚的馬英九可以有十來個情人嗎?

梁文道在某談話節目中關於“貪官與情婦”問題有此一問

韓國的食品很安全,安全到不用去想這個問題。有一年韓國的成品餃子拿“邊角料”以次充好,成了大新聞。媒體曝光後,那家公司的老板,跳漢江以死謝罪。

定居韓國的圍棋名將江鑄久談及食品安全問題

現在的信息公開,是“公開群眾不關心的,群眾關心的不公開”。

《瞭望》雜誌載文稱

教育“潛規則”,其實就是“錢規則”。

網友的話。媒體曝光的八大教育“潛規則”,全部與錢有關

愛錢不可恥,胡亂花錢才可恥。省錢不可恥,伸手要錢才可恥。沒錢不可恥,有錢不掙才可恥。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童心、蟻食、龜欲、猴行。

中醫養生之道

胡適之所說的經驗隻是 “胡適”的經驗……胡適是個有“大成就”的人。可是這個世界裏萬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都可以說是“沒有成就”的普通人,因而這個美好的世界原是我輩“沒有成就”的人的世界。 “有成就的人”是極少極少的“少數民族”。所以我們的教育———尤其是中學教育,是應該教育一個人怎樣做個 “沒有成就”的普通人,一個平民,一個光頭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