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德星君聽了程武寧的話,挺身站了出來,似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記得二十年前,聖殿從上百名門外弟子當中選了五位高手,成立了任五方護法,其中隻有一位長期在聖光會中任職,那便是我,木德星君。而另有四名分別是月魔島島主木山和花魂教教主花妖婆,還有兩名就是大哥和二哥。”
說到這,他言語中略帶惋惜地感歎起來:“江湖中人隻知道我木德星君是聖光會的人,而對於其他四方護法卻是聞所未聞。這本是聖暗長老的意思,為了更好地守護‘四大墓庫’的秘密,對外隻公開了我木德星君。在外人看來,我們聖光會的五方護法是何等的神秘,又是何等的令人尊敬,可如今身為中央護法的月魔島島主卻不顧當初的誓言……”
說到此處,木德星君搖了搖頭,好似說不下去了一般。
校長接過了話茬道:“可不是嗎?若要是他當初答應交出天龍神墓的秘符,也斷不會如此,我們也不會逼迫他進天龍神墓了。如此一來,他也就守住了當初的誓言,‘隻做四大墓庫的守護人,永不開啟墓庫之門。’”
程武寧冷冷一笑:“這完全是他自找,若要是他答應,將秘符交出來,讓我們進了天龍神墓,也就不算是違背了誓言了。我們隻需毀壞裏麵的‘水晶壁’而已,又不做其它。聖暗長老隻叮囑我們守護天龍神墓,又沒有說不讓毀壞其中的‘水晶壁’。”
三人越說越帶勁,卻不知在指責他人的時候,恰恰違背誓言的正是自已。
好在三人尚有一點自知之明。校長想了一陣後,有些擔憂道:“對了大哥!你說,月魔島島主木山,那老不死的會不會來個惡人先告狀,說我們闖入了天龍神墓。”
程武寧冷冷一笑:“二位放心吧!聖暗長老是不會再聽他的話的,我已經把月魔島島主將秘符交於自己女兒,並入天龍神墓奪了‘神龍含玉’一事給說了。要知道,我們進去,隻是去阻止木山的女兒木由美子破壞神龍之墓的。”
“對!我們是阻止木由美子和那個姓冷的小子的。破壞神墓的不是我們,是月魔島島主之女木由美子小姐。”木德星君義憤填膺地附和道。
“可是大哥、三弟你們別忘了,聖暗長老對木山那家夥更為信任,想當年我們一起拜師在聖暗長老的門下時,他和花妖婆可是最受師傅喜歡的啊!我們這麼說,師傅會相信嗎?”校長有些擔憂地問道。
“有什麼不相信。如果不相信,到時對峙,我們隻需讓木山那小子將秘符交出來即可。若交不出開啟天龍神墓大門的秘符,就算他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天龍神墓的秘符一直歸他保管,丟了秘符,不找他找誰?他沒有鬼,又會有誰有鬼?”
程武寧越說越激動,似乎已經看到了聖暗長老在指責月魔島島主木山一般。臉上的得意絲毫掩飾不住。
木德星君和校長聽了南疆郡王程武寧的解釋,覺得十分的有道理,三人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一陣,木德星君好似又想到了一個什麼壞點子,探著腦袋,一臉壞笑地朝程武寧和校長問道:“大哥!你說我們要不要逼迫木山那家夥把剩下的三大墓庫的秘符交出來?然後我們將其它的神墓全開了。”
程武寧搖了搖頭歎道:“四大墓庫的裏麵究竟藏著什麼秘密,我們也不知。雖然我們三人,分別掌握了其中三個秘符的口訣,但裏麵機關重重,險象環生。就算我們進入到裏麵也未必能撈到什麼好處。倒不如先把龍國的江山弄到手再說,四大墓庫之事,以後慢慢再談。”
校長卻一臉賊笑地擺了擺手,笑道:“大哥此言差矣!當初我們不也是不知道天龍神墓的秘密嗎?若不是後來,我從學院中的一本古籍中看到了關於龍國皇宮的說明,我打死也不會想到我日夜守住的龍潭下竟然會藏有如此機密,天龍神墓的‘水晶壁’便是‘龍源本氣之源’。害我在那裏白白當了幾十年的校長。早知如此,我們早反了。”
“哈哈!現在我們反了也不晚!”程武寧朝木德星君和校長望了一眼,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頓了一會兒,程武寧朝校長叮囑道:“老二!到時你去一趟夜郎國,一定要月魔島島主木山那老不死的把剩下的秘符交出來,還有《四大墓庫聖書》務必要弄到手。這事,先不急,等這下個月把皇帝老兒收拾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