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弗瑞斯學院是國內最具盛名的貴族學院(大學),高端的教學設備,優良的師資力量。是一些企業集團和政客子女教育的首選。黑幫聽到一些風聲,‘黑日’的下一個目標便是這晟弗瑞斯學院。由於不能確定消息的可靠性,便由黑幫四大殺手之一的沐梓夭先進行潛伏勘察。趙校長一聽也知道這其中的嚴重性,也知道政府也是默認的,便忙不迭點頭同意。
沒多久,車便停靠在了黑漆的歐式鐵柵門前。此時正值2月末,櫻花樹上已經有零星的粉色,枝條已經不甘寂寞伸出了鐵門。沐梓夭腦海裏莫名的冒出一句“一支櫻花出牆來”。呃……一些不住校的富家子弟陸陸續續地走進校門,三三兩兩討論著昨天在xx酒吧邂逅誰了,昨天被父母拉去和誰相親了……沐梓夭搖了搖頭,拖著行李箱走進校門。
晟弗瑞斯學院果然名不虛傳,各處的建築物都體現著各國的風格,卻又沒有顯得不倫不類,反而有一種混搭的璀璨美。各花壇道邊的櫻花是該學院風景的特色,許多新人會在3、4月份櫻花燦爛之際在此記錄自己人生最美的一刻。
沐梓夭一手拿著校園地圖,一手拉著行李箱悠悠然地找著宿舍的路。她並不喜歡什麼事都別人為她做好,感覺自己沒手沒腳一樣。行李箱的輪子一路劃出沙沙的細響,卻在一個有自動售水機的拐角處被一群女生的叫喊聲湮沒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這麼多女人就跟個農場似的,聒噪。
沐梓夭正想換條路走走,就感覺一個不明物體朝自己耳側迅速飛來。出於殺手本能,沐梓夭微微俯身,輕巧的躲過了攻擊。隨後意識到自己現在扮演的角色,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假裝被打到。
“同學,沒事吧?”一個陽光帥氣的男生跑過來,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黝黑的皮膚因為出汗在陽光下有點晶晶亮。
“阿楚,你也有失誤的時候,居然砸到了一個小丫頭。”
沐梓夭臉上浮現一絲驚恐和尷尬的表情,微微抬首,看到剛剛講話的那個人:清澈的桃花眼泛著迷人的色澤,絕美的唇形,整個人透著一股優雅與親近。
阿楚?莫非是罪魁禍首?他旁邊那個?
不得不承認,像沐梓夭那樣見慣帥哥的,見到那個別人口中的阿楚,心還是微微顫了顫,這貨長得夠妖孽!黑玉般的秀發在陽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澤,英挺的劍眉,削薄輕抿的唇,不似叫他阿楚的那人般溫潤儒雅,而是散發著孑然獨立,傲視天地般的強勢氣息,此時,他烏黑深邃琉璃般的眼睛正盯著沐梓夭看,似乎要將她看透。
“那個……我沒事的,你們繼續。”沐梓夭一幅呆呆的樣子,說著還自己起來跳了跳,“你們看,我好得很啊。”
那位溫潤公子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真的不用去醫務室?”
“真的,比繡花針還真。”沐梓夭用真誠的表情說,“那個,我還有事啊,再見!”說完便拖著行李一溜煙跑了。
“什麼嘛,這女人是蠢得嗎,這種機會都不把握,要是我啊,一定暈倒在辰少的懷裏了。”某女花癡。
“為什麼被砸到的不是我?”某某女花癡。
“沒心情了,收工。”肖楚掂起“凶器”籃球離開了籃球場,轉身的瞬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
休息室內。
肖楚用毛巾輕輕擦拭著那修長白淨的手,眼神盯著前方的儲物櫃一動不動。
“我說楚少,你都擦了三分鍾的手了,你在想什麼啊?”沈毅軒將籃球衣換下,咕咚咕咚喝著水。
“想女人。”肖楚將毛巾狠狠扔在沈毅軒的臉上,某隻一個趔趄便被水給嗆了。
“咳咳……咳,你丫的想謀殺兄弟啊。”沈毅軒不停地揮手拍打著自己的胸膛,一個勁的朝某人打白眼。
“阿楚,你身上可是明明白白的打著‘女—人—勿—進’這四個字的,你想女人可真是破天荒啊,難不成是剛才那個小丫頭?”白辰打了個響指提出了自己的猜想。
“辰,你不覺得那女人很會演戲嗎?”肖楚邪魅的一笑,黑曜石般的眼睛散發著灼灼的光芒,“我可是看到那女人躲過了我的球,而那球速度之快,可不是一般人能躲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