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慢慢的,陸天林那兩世為人的經曆,竟然化成了他體力的舞蹈細胞,不僅追上了秦可卿舞姿的熟練,更是大有超越之意。
陸天林輕摟秦可卿那堪可一握的細腰,在舞池之中翩翩起舞,周圍的學生們,竟然都看的呆了。
不知道是哪一位清醒過來的記者,率先將這美好的一刻按下了閃光燈,記錄了下來,接著,一眾記者便立刻如醍醐灌頂,隻恨自己的相機快門按的不夠快。
“哢嚓哢嚓——”
“哢嚓哢嚓——”
一曲終了,秦可卿沒有說話,陸天林也沒有說話,但這一回,卻是樂隊的指揮,不知道吃了什麼靈藥,竟然是自己挑了一首極為應景的非常纏綿舞曲。
於是,秦可卿與陸天林,便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再舞一曲。
這一曲,比前麵的那一曲,更顯的圓潤,更加的無縫對接。
秦可卿與陸天林就好像是早就在一起排練多時的專業舞蹈選手一樣,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仿佛隻有他們倆的舞曲之中。
……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第二首曲子結束,所有剛剛還想著這中間會出現一百零九種失誤的學生們,也沒有一個不被陸天林與秦可卿的雙人舞所折服。
這不是跳舞,這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一時之間,經久不息的雷鳴般的掌聲,毫不吝惜的送給了場間的二人。
兩首已經是極限了,畢竟,這裏,是整個京南大學的聖誕舞會。
不過,有了陸天林與秦可卿兩個人的引領,所有想要與自己看中的人共跳一曲的學生們,都開始紛紛放下矜持與羞澀,在那一曲又一曲舞曲之中,跳起舞來。
……
“給!”
陸天林隨手取了一杯果汁給秦可卿。
“你的舞跳的真心不錯,嗬嗬,看來,放在古代,你就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知書達禮的富家大小姐了,嗬嗬嗬嗬……”
陸天林開了個玩笑道。
“琴棋書畫?咯咯咯,陸大作家,你太小看卿兒了!”
秦可卿以“卿兒”自居,顯然是非常給陸天林麵子,對他並不見外了。
一般的男生,恐怕早就激動的直噴鼻血了。
但陸天林卻下意識的歪了歪腦袋,饒有興趣的看著秦可卿,問道:“哦?那你還會什麼,不如都告訴我吧?還有啊,那個……你倒底要和我打什麼賭啊?”
陸天林順勢把一直困擾著自己的問題問了出來。
“我以前不相信你一個人能寫出那麼好多首美妙的歌曲,可是,見到你之後,我確信了,你真的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陸天林,我想請求你一件事兒!”
秦可卿的臉上,有著一絲誠懇與不忍拒絕的表情。
“這個……哎,你怎麼知道我寫過什麼歌?你……”
陸天林剛一反應過來,但旋即又想到了,她與那位神秘的仲姓老者有著不淺的關係,便也釋然。
隻是……這位老者如果真的是同自己一樣的重生者的話,那麼,他一定不可能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樣多,換句話說,自己是從2015年重生而來的,那位老者,說不定是從1970年重生,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從1970年到2015年這中間,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他陸天林知道,而那位重生者卻根本一無所知。
當然,在1970年以前,那位老者所擁有的記憶,也是陸天林這個80後的青年所不知道的。
“好吧,你要請求我……咳咳,都是朋友,不要這麼見外,有什麼事我能幫忙的?”
說真話,陸天林還真不相信這位如水一般的女人有什麼事做不到非要自己這樣一個雖然看似普通但並不普通的男人去做的。
“咯咯咯,你挺逗的!嗯,是這樣的,我今年20年,還有一個月,便是我的生日了。我的生日上,想為我的老爸老媽唱一首歌。他們把我從小養大,而且,付出了太多太多。我每每看到老媽那慈祥的笑容和發白的鬢角,心裏就覺得,都這麼大的一個人了,一點點事情也沒有為他們做,有些愧疚。”
說著說著,秦可卿竟然就要哭了出來。
這女孩的感情也太豐富了吧?
陸天林在心裏嘀咕了一句。
不過,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的,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養不待。
或許人家女孩子心思細膩呢?
“這個沒問題,不過,作為交換,你必須要和我說一些那位仲姓老者的事情,行嗎?”
陸天林微笑的看著秦可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