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服務員要了一大杯美國黑咖啡,還一反常態的沒有放一點點的糖,郭敬郭大少端起咖啡杯來,一飲而盡。
“老陸,在我講燕京四龍之前,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把這四尊大佛給得罪了的,我也好知道,你還有沒有救。”
郭敬一臉苦意的看向陸天林,並沒有什麼開玩笑的意味在裏麵。
“這個……如果我說,我真的沒有得罪什麼燕京四龍,你肯定認為我是在裝B,可是,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在京南我尚且沒有發展到如日中天,巔峰之頂,我又怎麼去惹那京城的四位爺?何況,如果他們的生意或是其他方麵的利益,伸展到了我們京南市,甚至是蘇省,那便是他們惹了我,得罪了我,又何來我去得罪他們之說呢?所以,你這麼問,我實在是……比竇娥還冤啊!”
陸天林雖然慢慢收起了輕敵之心,可是,玩笑該開,還是要開的。
有什麼大不了的,就算是地下恐怖組(織),手裏有一個擴充旅,那又如何?
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退一萬步講,陸天林就算被你們玩死了,也賺了!重生一世,到現在為止,說白了,女人,金錢,地位,相比較芸芸眾生,早就夠味兒了。
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有什麼是可以威脅到他的?
“你這麼說,我倒想起來了,你之前有沒有在京南或是蘇省,與什麼人結下了什麼仇?哦,沒別的意思,我純粹是有些不大明白,說句讓你不太高興的話,老陸,你現在發展的是不錯,可是,要與那燕京四龍相比起來,呃……最多算是一個拎包提鞋的角色,所以,按正常道理來說,他們是不可能自降身份……好吧,這麼說有些漲他人誌氣,滅自己的威風了。不過,我就是這個意思,一個人,強大到了極點,那就不會與一般的市井小民一般見識了,哦,我不是說你就是一個市井小民,我的意思就是……”
郭敬越說越有些離譜,在他的嘴巴裏,這燕京四龍,竟然是如此恐怖的存在!
“說到底一句話,就是,我和他們的差距很大,大到,他們根本不屑於用一根指頭來碾死我,是這個理兒吧?嗬嗬……多謝郭大少你的仗義執言,不過呢,光腳不怕穿鞋的,既然在他們的眼裏,我是這麼的不堪,那麼顯然,他們這群穿鞋的,也不一定能鬥得過我這個光腳!哦,不要再危言聳聽了,說吧,那四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來路?”
陸天林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催促郭大少道。
“好吧……”
郭敬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凝視遠方。
良久,這才沉聲道:“建國初期,在燕京,有著四位家財萬貫的闊商,哦,當然了,當時並不是闊商,隻是當地比較有名望的幾家大族而已。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比起他們來,我們郭氏家族,最多算是一個剛剛血氣方剛的小年輕而已。”
郭敬根本沒有回頭,便知道此時陸天林正在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的盯著他看。
陸天林既已被戳穿心思,當然不再吭聲。
那邊,郭敬則是繼續。
“他們是如何順應改(革)開放的大潮的,我不知道,但是,聽家族的一些老人們說,那四位闊商,真的打破了‘富無三代’這個謠言!換句話說,這幾位已然離世的闊豪之中,基本上,已然沒有什麼碩果僅存的壓箱底的老怪物了,不過,他們的後人,乃至他們後人的後人,則沒有一個,是普普通通的人物!”
郭敬說到這裏,看到陸天林又想發問,便立刻伸手阻止,示意他讓自己說完。
富不過三代,窮無非父子。
這句老話的意思就是,第一代祖上可以富可敵國,但是,隨著子子孫孫的越來越多,不可能不會出現一直堅挺的場麵,換句話說,一輩過去,難包著下一輩會吃喝嫖賭,哪怕祖上留下一座金山銀海,如果孫子輩的,天天花天酒地,大吃二喝,甚至是吸(毒),那不但家底都要虧空,最終,也會落得個鋃鐺入獄的下場。
“你可以不信,但事實就是這樣!而且,你也不要抬杠,你可以說,他們一家三代單傳,那隻要祖傳父,父傳子,三個人都是那種人中龍鳳,就可以了,再說,祖上在世的時候,還可以利用自己的餘威,讓父與子都受到其影響,沒有錯,你說的沒有錯,可是,你要知道,他們四家,不論是哪一家,祖上都有著超過七房的姨太太,而且,兒子就有十幾二十個,到第三輩孫子輩,嗬嗬,便有著近百人,現在都有第四代了,這個數據基數,就更加的龐大了。可是,如此龐大的基數,卻依然沒有出現過一丁點尾大不掉的樣子,甚至,一輩更比一輩強!”
郭敬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繼續道:“一個燕京四龍其中的一分子,無論是一個血肉之軀的人,也不是什麼三頭六臂的妖怪,說白了,也不足為懼。可是,人家任何一個家用族,從商的,從政的,從軍的,玩地產的,玩股票的,玩投資的……可以說是,三百六十行,基本上都被人家占全了。占全了不說,在這個領域,隻要有這四大家族的子孫涉獵的,就沒有不成功的。當然了,你可以說是他們人多,關係網大。對啊,那又怎麼樣呢?這也不算是作弊,有種,你也去認個百八十個兄弟姐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