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黃毛醒來,會不會因為成為了華夏國當今唯一的太監而欣喜,這就不得而知了,但陸天林知道的是,剛剛,黃毛罵了一句髒話,涉及到自己的母親,對於重生一世,這無疑是他的逆鱗。
所以,就沒有所以了。
不去說那太監黃毛,單說陸天林摟著女孩那單手可握的細腰,一股令男性荷爾蒙不由自主散發出來的少女體香,傳入了陸天林的鼻子裏。
陸天林不禁看向女孩。
不用說,假以時日,這女孩必定能成為一方傾國傾城的尤物。
隻是……這個女孩,長的與那秦可卿,有著八成的相似之處,不過,秦可卿的身上,有著一股生人勿進的高貴,可是這個女孩,卻是那般的楚楚可憐。
被陸天林這樣摟著,或者可以說,除了自己的父親之外的第一個男人如此親密的摟著,女孩的臉不禁泛起了一陣紅暈。
按理說,如此輕薄的動作,放在平時,女孩是絕計不能容忍的,可是現在,她非但沒有感覺到陸天林有一絲占便宜的意向,更是沒有來由的感覺到了一絲踏實與溫暖。
“放開你的髒手!”
就在二人剛剛走出小巷子的時候,一聲暴喝,從巷口方向傳來。
說時遲,那時快,一記手刀,夾雜著風聲,攻向陸天林的眉頭。
這種速度,放在常人的眼裏,自然是一把好手,可是對陸天林,卻仍然是不夠看。
“哼!”
陸天林冷哼一聲,微微側身,閃過這記手刀,同時,猛然抬腿,對準來人的小腹部,很自然的回踹過去。
如果按陸天林的全部實力,就這一腳,恐怕對手下半輩子就基本上與病床分不開了,但陸天林卻是在一刹那間,收回了七成的力道。
原因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他,早已察覺,在巷口,除了攻擊自己的這個青年,還有十一二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
更重要的是,這些大漢的手中,皆有著一把把陸天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玩意兒——槍!
要知道,動動刀,耍耍棍,警察抓到了,也不過最多判個一兩年,可是一旦出現了槍……那性質,便不一樣了!
什麼時候,燕京市,天子腳下,有哪家勢力,能擁有如此了得的實力?
陸天林雖然可堪是特種兵的實力,可是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在這十幾把槍的麵前,全身而退。
盡管,真正全力拚起來,便是受傷,陸天林也自信,能讓敵人付出慘痛的代價,可是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沒有人願意幹。
陸天林自然不是傻瓜,所以,出手的時候,便留了一線。
留了一線,卻實實在在是相對的,那出手偷襲陸天林的青年,中了一腳之後,整個人飛出兩米,轟然落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
這一腳,實在是青年有生以來受到過的最重的創傷,雖然他學過武術,也自認身手不錯,可是,在陸天林的麵前,卻如同一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孩童一般。
“唰!唰!唰!……”
果然,十幾名大漢有兩名上前攙扶起了偷襲青年,其餘的人,則是訓練有素的掏槍瞄準,似乎,他們真的敢對陸天林施以極刑。
“給……給我廢了這小……小子……”
一襲筆挺中山裝的偷襲青年,喘著粗氣,狠狠的對身邊的黑衣大漢說道。
那被陸天林摟著腰的女孩,早已被這青年看成是自己內定的老婆,兩年以來,自己連手沒能牽一下,可是現在,卻被陸天林這麼樣的占著便宜,不用說,一定是這該死的家夥強迫所為!
所以,惱火攻心,青年不問青紅皂白,搶先偷襲出手。
“慢著!”
陸天林正準備以受到最少傷害的動作迎戰,可那些想要出手的大漢們,卻被一聲怒喝製止住,紛紛退開。
隨著人群的閃開,從後麵走過一名身高臂長的中年男子,男子看起來平淡無奇,是那種放到大街上,立刻便會泯與眾人的角色,可是,陸天林卻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氣。
一股,經曆過鐵血洗禮,見慣了生死殺戳,真正的軍人的殺氣!
而這個人的麵孔,陸天林認識,正是那日,在家鄉法啟寺上,見到的那位自己的同類,“仲”姓老者身邊的那位中年男子。
“寶叔,你沒有看到這個混蛋小子,竟然摟著雅小姐的腰嗎?一定是登徒浪子,所以,我今天要替易爺爺出一口氣,保護好雅小姐!”
青年說完,又想要動手。
被稱為“寶叔”的中年男子根本沒有去理會青年,而他沒有示意,其他的黑衣大漢,似乎也沒有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