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難得的溫柔
淩醨湛麵無表情地瞥了她一眼:“對付你,需要麼?”
赤果果的輕視鄙視nad藐視啊!
“你你你……”泡沫茶憤怒地指著他,半晌,咬咬牙,“老娘去睡了!”說罷轉身回臥室去了。
卡布奇諾看得目瞪口呆,蘭若雲卿順勢順過了她手裏剛剛剝好了的桔子,張口就是一瓣。
淩醨湛狠淡定地看了看他們一眼:“客房是走廊最後一間,自便。”說完,也從麻將桌旁站了起來。
泡沫鏡抬頭看他:“你是打算去叫茶茶回來繼續玩麼?”三缺一啊!
淩醨湛目不斜視地朝睡房走去,言簡意賅:“晚了,洗洗睡。”
卡布奇諾繼續目瞪口呆,直到……
“我桔子呢?”
蘭若雲卿一臉風輕雲淡地摸了摸她的腦袋,正色嚴詞道:“這東西吃了狠容易上火。”
你怎麼不找在老娘剝皮的時候說啊?
結果那天晚上,卡布奇諾還有蘭若雲卿兩人和泡沫鏡、月微痕一起搓麻將搓到淩晨。
直到卡布奇諾雙眼皮直打架了在客廳裏直接睡過去了才罷休。
泡沫鏡看著睡過去的卡布奇諾依舊是一臉的意猶未盡and欲求不滿。
這娃真是……
蘭若雲卿抱卡布奇諾去客房,途經睡房,就聽到泡沫茶的聲音傳出:“為什麼麻將輸給你打牌還是輸給你啊!Me不甘心啊me不甘心……”
然後聽見淩醨湛的聲音道:“你有甘心過麼?認命吧。”
“老娘今兒還真不信邪了!再來!”
次日。
卡布奇諾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卻是仍然沒有把眼睛睜開,翻了個身,就接著睡。
可是,她的手臂好像磕到了什麼。
她朦朦朧朧地睜開眼,打了個哈欠。
蘭若……雲卿?
她驚得瞬間……從床上滾了下來。
順手還把被子也扯了下來。
蘭若雲卿皺了皺眉,這才緩緩睜眼,依舊是略帶睡意的模樣,他眯著眼睛看著她:“你這是在做什麼?夢遊麼?找錯時間了吧?”
“啊?……幾點了?”卡布奇諾下意識地問道。隨即發現這根本不是重點!
“為什麼我們又睡一塊兒了啊?”卡布奇諾嘴角一抽。
大家請注意這個JQ赤果果的“又”字啊。
蘭若雲卿一邊把卡布奇諾跟著被子一起重新抱上床,一邊聳了聳肩:“隻有這一個客房,不然呢?”
卡布奇諾:“好吧。不過,現在到底幾點了?”看著窗外那明晃晃的冬日暖陽,她默默地orz了一下。
說實話,她其實是被餓醒的。
蘭若雲卿看了看表:“下午1點。”
卡布奇諾那刹那間的表情可不是一個驚悚就能形容地了的:“這麼晚了?”
蘭若雲卿狠難得的善良地安撫她道:“我們昨兒淩晨才睡呢。”
“說得也是。”卡布奇諾摸了摸下巴,然後又立馬重新躺下就打算接著睡了,“開飯了記得叫我。”
算了,還是讓她睡過去吧。
睡著了就忘了餓了。
她一邊如此這般的安慰著自己,一邊……真的睡了過去。
蘭若雲卿狠想告訴她,雖然咱們是淩晨躺下的,但是……到現在也快12個鍾頭了好吧?
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於是乎,蘭若雲卿也躺下接著睡了。
俺是時間被嘩啦啦地睡過去的分界線……
卡布奇諾再次醒來,不僅僅是餓,也是遭到了蘭若雲卿的召喚。
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蘭若雲卿已經不複那睡眼迷蒙的模樣了,恢複了他一貫漫不經心的樣子:“晚飯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哦。”卡布奇諾揉了揉朦朧的睡眼。
蘭若雲卿微微側過頭斜睨著她:“嘖,從昨晚淩晨2點一直睡到今天6點,我真不知道是該誇你什麼了,是抗餓,還是耐睡?”
“啥?”正推門進來的泡沫茶身子一歪,“耐、耐睡?”她震驚的目光打量著二人。拜托,她隻不過是來通知他們春卷兒炸好了,結果居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倆能含蓄點兒不?”
卡布奇諾嘴角抽了抽:“你堂堂末蘺館館長,居然還如此思想不CJ?你居然連嗶……都……?”
“切……”泡沫茶裝模作樣的擺了擺手,“Me這叫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各個領域都獨樹一幟,各個方麵都獨占鼇頭!你就是羨慕嫉妒恨也是木有用滴!”
但身後有人立馬就順暢地接下了話:“你在厚臉皮方麵的確是獨樹一幟獨占鼇頭獨步天下and誰與爭鋒。”
沒有理會泡沫茶噴血的表情,他已經麵無表情地對另外兩位說:“春卷也好了,可以開飯了。”
說罷,轉身就走。
泡沫茶憤怒地在他身後叫囂:“你才厚臉皮!”
淩醨湛自顧自繼續向前走,頭也沒有回,話卻是接得順暢而又不動聲色:“厚臉皮罵誰?”
“厚臉皮罵你!”
“哦,”他點了點頭,一副了然的模樣,“原來是你這個厚臉皮罵我。”
她噴血啊。
卡布奇諾坐到了飯桌上,卻是驚訝的發現末蘺館的所有人都到了。
包括安倍上夕、麥矢心、楊冰弦。
“咦,你們怎麼都一下子回歸了?”她愕然出聲。
安倍上夕依舊淡定清冷:“良辰已過。”
麥矢心隻是淡淡地微笑了一下:“藥已經完工了。”
那……那位冬眠了的小童鞋呢?
卡布奇諾的目光轉向了楊冰弦。
楊冰弦一臉無辜:“餓醒了。”
卡布奇諾:飯後。
幾人做好了打算要一邊搓麻將一邊等著準備看春晚。
卡布奇諾嘴角抽抽地發現,那三位又不見了。
安倍上夕……就不用說了,楊冰弦估摸著是又去睡了。那……麥矢心呢?
泡沫茶不以為然地道:“估計是去完善那藥了……對了,小布,me想抽你……”
“啥?”卡布奇諾驚得身子一側,險些從沙發上摔下去。
泡沫茶嘴角抽了抽:“Me是想抽你幾CC的血……讓麥麥幫你看看會不會因為祭祀有什麼問題。”
卡布奇諾在聽到“祭祀”的時候,眼眸閃了閃,但是狠快就當做沒聽見一般,利索的卷起了自己的袖子,眼睛一閉,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你來吧!”
泡沫茶:“Me是要抽你血,又不是砍你脖子,你如此這般是為甚啊……”
俺是在廣告中居然狠不道德地插播了春晚的分界線……
蘭若雲卿的手機忽然響起。
在麻將洗牌的“嘩嘩……”聲中,卡布奇諾感覺到蘭若雲卿慢慢冷淡嚴謹起來的眼眸,盡管依舊是笑吟吟的模樣。
還是泡沫茶先抬起頭來,看著蘭若雲卿冷下臉來掛了電話,就問道:“是學校那邊出什麼事了麼?”
蘭若雲卿淡淡地點頭。
“出什麼事了?”卡布奇諾一聽立馬緊張地問道。
她看到了蘭若雲卿微微凝重的臉色:“竹林陣變……安陵洛羽在竹林失蹤了。”
卡布奇諾錯愕地瞪眼:“竹林陣變的時候?那個時候不是……竹林因為即將到來的祭祀而時空扭曲的時候麼?那……”
泡沫茶已經從麻將桌前站了起來,她深深地望了蘭若雲卿一眼:“那me先過去。”
蘭若雲卿點點頭。
泡沫鏡扯了扯月微痕的袖子:“走吧,去打醬油。”
卡布奇諾“唰”地站起來,卻是被茶茶攔住了:“你和蘭若雲卿先呆在這裏,我們去探探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