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散眾人後,溫格攬著江映晚的肩膀回到了樓上,步履難得的有些匆匆的拉著她走進一間書房。江映晚想,他沒有什麼兄弟姐妹,這麼多年來都是自己一個人在掌管著這麼一個龐大的百年家族,必然每天都是很忙的,以為他是要忙工作了,這讓她有些心疼,但想了想,還是表示理解。
卻沒有想到,書房的門剛一關上,她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頃刻間就被緊緊地壓到了門上,還來不及驚呼,就見溫格一隻手撫上她的後腦,一隻手緊緊地攬住她的腰,身體緊密契合,不留一絲縫隙。他以一種完全包圍,完全占有的姿態牢牢地抱住她,眸光深深沉沉的掃視了她片刻,在她有些緊張局促的正想要開口說些什麼打破這種氣氛的時候,溫格突然閉上眼睛,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江映晚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俊美絕倫的臉,帶著不顧一切的瘋狂般緊緊閉著眼睛,像是要將她吞沒……吻越來越深,溫格伸出舌頭,以一種不容拒絕的氣勢強硬的撬開了江映晚的貝齒,在她溫熱甜美的領地裏像一個王者一般強勢的來回侵占著,還會帶著她的唇舌,一起共舞……
溫格從沒有用這麼強烈的姿態吻過江映晚,她一直都以為,他的吻就像是他的人一樣,一直都溫溫潤潤,細密清和的,原來不是。他也會強勢霸道,像是要與她抵死纏綿,不死不休似的,讓二人之間的周圍氣息陡然就熱烈了起來。剛表完白,還有些害羞尷尬的江映晚對這樣的吻簡直是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就隻能任他吻著,感受著這樣如萬馬奔騰般的激烈,又好像是在懸崖邊一線生死的刺激,腦海中的思緒也漸漸變得不甚清晰,就像是靈魂舞者在舞台謝幕的最後一瞬用盡生命的極盡舞蹈般不停地在空中飛舞。
直到江映晚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溫格這才緩緩地鬆開一些,讓她得以喘氣,可放在她身上的手卻是絲毫未離,甚至連唇瓣,也隻是與她兩唇相接,輕輕地貼在她唇瓣上沒有鬆開。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諾大的房間裏隻剩下兩道一深一淺的喘息聲,又漸漸和到了一起,顯得氣氛更是格外的朦朧而曖昧。
江映晚是真的被吻得有些大腦缺氧了,重新獲得空氣的那一瞬間甚至來不及多問溫格一聲什麼,更來不及指責他的粗魯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等她終於恢複了一些神智和力氣,正要伸手推開溫格的時候,她抵在他胸膛上的雙手還沒有開始使力氣,就被溫格一把緊緊的抓住,然後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膛上,而他的雙手卻再一次抱緊了江映晚,用比上一次更加激烈的態度重新吻上了鮮紅欲滴的唇瓣,仿佛是要拉著她一起陷入更深的沉淪……
這一次,江映晚是真的有些惱羞成怒了,她使了力氣的開始推搡著溫格,可溫格根本文絲未動,反而因為她的反抗,溫格的動作更是霸道了。後來,江映晚實在有些沒力氣的放棄了,就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就這樣過了不知道有多久,溫格才放過懷裏快要窒息的可人兒,目光定在她被吻得鮮嫩紅腫的唇瓣,濕漉漉的美麗眼睛,和那張向來寡淡的臉被他染上嬌羞的神色,更是心頭一動,忍不住的再在她唇邊壓抑的落下輕輕的一吻,然後伸手就她緊緊地攬在懷裏,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鼻息邊都是她發絲上淡雅清和的香氣。
溫格深深地吸了一口,有些沉醉的閉上眼睛,口中輕輕呢喃著:“江映晚……江映晚……”
江映晚愣了一下,聽著他的聲音,明白他大概是有話要說,所以也沒有開口,就靜靜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