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格突然扯開了一個笑容:“知我者,江映晚也!不錯,這當然還不止。你我都知道,這次的爆炸事件單憑金順一個人的力量是絕對不可能完成的,放眼f市,有能力能在我溫家放火後,然後逃之夭夭的人簡直寥寥無幾。金順既沒有那麼大的能力,也沒有那種魄力,所以他的背後,必然站著一個我們都不知道的人。此人也的確處處於我們不利,而此時,我們在明,他在暗,我們對他的目的也還不知道。那麼再換個角度想,既然他選擇了金門為遮掩,必然不會是沒有緣由的,而倘若此時金少儒出現,又何嚐不是給了他在金順和金少儒二人之間再次選擇的機會。屆時,不論他到底是如何抉擇,都必然會有動作。我們拋磚引玉,才能請君入甕!”
江映晚笑看著這個男人,她又何嚐不知道呢?正如他所說,他們在明而對方在暗,不能再像這次一樣被動挨打就隻能敵不動我動,打一場微妙的戰役。可是自從爆炸事件發生了之後,這幾天來他幾乎是每天24小時都在守著她,居然還有這麼多的心思打通所有關節,然後謀定而動,倒也真算是厲害的,怪不得能將溫家這個大家族囊括於鼓掌之中!
溫格隻瞥了江映晚一眼,就清楚的知道了她在想些什麼,他抱著江映晚挑了挑眉:“崇拜的話就不用說了,這都是應該的。況且這些你也都想到了,你也很聰明!”
江映晚心中的情緒一瞬間就都收了回來,頗有些無語的看著溫格,她什麼時候崇拜他了?還應該的?他還能再自戀一點嗎?不過還是開口道:“那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溫格轉了轉眼珠子,好像真是在思考一般,然後看著江映晚緩緩道:“之前我記得你說過,你對股票很熟悉。如果你不覺得麻煩的話,可以適當的關注一下。”
江映晚點點頭,表示明白。
談完了正事兒,二人都瞬間沉默下來,之前不覺得什麼,可當空氣一旦安靜下來,隻餘二人靜靜的呼吸聲的時候,江映晚這才發覺他們之間有多曖昧!
她居然一直都是坐在溫格腿上的!天!二人之間距離極近,呼吸相聞,溫格又隻定定的看著她不說話,她感覺腿下接觸著他的腿的肌膚,還有他溫熱有力的大手緊緊攬住的她的腰……簡直都要燒起來了!而她的胳膊,居然還無師自通的掛在他的脖子上!如此曖昧而妖嬈的動作,她居然不知何時做的如此自然而然!這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好像是突然觸電一般,江映晚迅速收回自己的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連忙從溫格的懷裏站起身,像是要逃離一塊燙手山芋一般往外跳出了好幾步!見溫格除了在她起身的那一瞬間有一絲錯愕,然後就一直直勾勾的看著她,唇角也慢慢勾起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江映晚心中更是心亂如麻,警鈴大作!
她有些不太自然的輕咳了兩聲,眼神也有些飄忽的看似在房間裏四處打量著,其實心裏根本什麼都看不進去,俏生生的小臉倒是有越來越紅的趨勢!
可溫格仿佛存心讓她尷尬似的,也一句話都不說,就一直好整無暇的看著她,看得她臉上都要起火了!房間裏的擺鍾滴滴答答的走動著,在寂若無聲的空間裏顯得格外清晰,等到氣氛已經尷尬到不能再尷尬的時候,江映晚從房間窗邊收回眼神,這才清了清嗓子,轉過頭來看著溫格,隨便拋出了一個問題:“咳,我……我剛剛是在想……嗯……你到底喝不喝酒的問題!”
見溫格依舊沒說話,但是看著她的目光卻更加灼熱了,她又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聲補充道:“上次金順給你敬酒的時候你沒有喝,你說你不善飲酒,可是那天……也是在這個書房裏,我看見你在喝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