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館之中,池若還有些發蒙,似乎不敢相信到底發生了什麼。李翊暢看著池若呆住的樣子,不禁有些慌亂地問道:“他們把你怎麼了?你到底被怎麼了?”
劉森笑了笑,畢竟之前池若與李翊暢的事,同在賜印戰場的劉森也了解一二,當下調侃道:“翊暢,這不是見你沒死,高興的嗎?”
池若嗔怪的看了劉森一眼,劉森立馬閉嘴,拉著方者去了另一個房間。
出了房間,方者才問道:“那是幫主的馬子?”
劉森拍了方者一下,“什麼馬子,那叫你的幫主夫人。”
房間內,池若有些難過的說,“翊暢,對於司馬墨事情,我想過了,是我對不起你,要不是我...”
李翊暢也知道池若的難過,便連忙上前安慰道:“不怪你,雖然師弟他...我的確很難過,可是不能怪你,到那種時候,即便是我,恐怕都不能出手。”
池若抬頭看看李翊暢,並沒有看到當日李翊暢決絕的眼神,當下歡欣的笑了起來,問道:“真的麼?”
李翊暢點點頭,說道:“好好休息,明天咱們繼續趕路,免得那個掌櫃來找事。”池若乖乖的點點頭,理理頭發便坐在床頭。
李翊暢撓撓頭,也退了出房。
一開門,便看見兩個同流合汙的猥瑣家夥趴在門口偷聽著。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李翊暢居高臨下的看著二人,心虛地想著幸好自己沒在房裏說什麼過火的話。否則恐怕這兩個家夥就要抓住不放了。
“沒有我們去睡!”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當下連忙轉身回房去。
李翊暢在二人身後冷笑著,“別忘了,今天晚上,咱們三個隻能擠一間房。你們兩個今晚休想好好休息了,臭小子!”
方者笑著應道:“幫主,你可有了夫人了,可別攪基啦!”
“方者!現在我以墨劍幫主的名義命令你:你今晚打地鋪!”李翊暢惱羞成怒。
三人打打罵罵回了房內。
一夜無話,所有人都睡得安穩得很,尤其是池若,仿佛一看到李翊暢就安全得很,此刻當然放心睡覺。頓時將幾日來的緊張都散去,睡得死死的。
第二日,李翊暢照常起床練劍,並沒有去吵醒其他人。當然,劉森和方者就像兩頭死豬一樣,就算地震都震不醒,更何況李翊暢小心翼翼地出來。
自顧自的練著劍,李翊暢早已大汗淋漓,他卻並沒有發覺自己身後,池若站著看了好久。許久,李翊暢才發覺了池若的存在,當下尷尬的撓撓頭,走過去問好。
池若微笑著遞過去一條毛巾,李翊暢擦擦汗,問道:“吃了嗎?”
池若搖搖頭,李翊暢連忙牽著池若往者旅館旁的小飯店走去。
池若頓時羞紅了臉,仿佛此刻世界隻剩下李翊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