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一怔,笑容有些僵硬,說道:“你們自己訂的客棧,你們難道不知道?”
李翊暢也警覺起來,這人似乎也並不認識雷凝隆。李翊暢笑起來,說道:“我是想問,你們的客棧,叫什麼名字,其他的我倒是不關心了。”
白衣人臉色漸漸難看,說道:“我們客棧的名字你們還不知道?就是...就是,雪門客棧唄!”
李翊暢笑起來,說道:“兄弟,別走了。你該往黃泉路去了。”
白衣人瞳孔一縮,連忙朝著左邊的小巷跑去,李翊暢一腳踢去,白衣人便隔空飛了起來,直挺挺地栽倒在地,麵對黑貓兒和李翊暢,白衣人根本就不想反抗,也不敢反抗,當下隻是想到逃跑。勉強站起身來,用衣服抹掉嘴巴的血跡,繼續往前跑。
一抹紅色在白衣之中,顯得格外耀眼。
“想跑?”
李翊暢連續催動兩枚賜印,瞬間便到了白衣人的身邊,抽出斷劍。用劍身對著白衣人的小腹一拍,白衣人便倒飛到了黑貓兒身邊。黑貓兒一記手刀擊向白衣人後頸,白衣人便軟塌塌地倒下了。
李翊暢悠悠地走過來,看著被黑貓兒揪住衣服的白衣人,與黑貓兒打趣道:“沒想到跟著邱培那小子那麼久,你還能打呢?我還以為邱培把你的活兒全給包攬了呢!”
黑貓兒臉一紅,將白衣人揪了起來問道:“這家夥怎麼辦?他是什麼人?”
李翊暢搖搖頭:“什麼人我不知道,反正是對咱們不利的人,恐怕他現在就是要把咱們帶到陷阱裏去。估計不知道哪裏有人埋伏著等咱們呢。”
黑貓兒又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是假的?”
李翊暢一笑,旋即又扭頭說道:“你沒注意到麼,咱們剛才來的路上經過一間雪門客棧,很明顯,那種破爛不堪的店是不可能有什麼分店的。這小子想不出來,就隨便說了一個路上看見的,這裏麵的貓膩,大得很。天曉得是官府的人,還是我的仇家呢?”
黑貓兒也笑道:“保不齊是我的仇家。”
二人相視一笑:“去看看是誰的仇家!”
......
客棧天字號房間內。
雷凝隆斟了一杯酒,問道:“你會喝酒麼?”
冰慧搖搖頭:“咱們說正事。我想你也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著急找丈夫吧。”
雷凝隆一飲而盡,全然不顧一邊蕭先生那噴火的目光:“我知道,為了頂你爹!”
冰慧一陣尷尬,輕咳兩聲,心想這雷凝隆知道就知道唄,還明說了出來,心照不宣就行了唄。當下冰慧也不再多說那件事,繼續講道:“我希望能安排一個時間,盡快成親。不過我先聲明,我們隻是掛名,有名無實,你別多想。”
雷凝隆一聽,放下酒杯,起身出門:“我不幹了。我是找媳婦的,不是來玩過家家的。”
“你原先不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我知道我就不來了。”
砰——
冰慧搖搖頭,自己何嚐不想安安分分地嫁給他人呢?
“把其他獲勝者想辦法叫過來,另找一個。”冰慧揮揮手示意眾人出去,自己斟起了酒,獨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