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禁愛:讓我做你的眼(壹)(1 / 3)

六月的天如同女人的臉說變就變。

那是個瓢潑大雨的一天,仿佛天上的宮殿被水淹了,然後天上的“人們”拿著盆子就開始往下麵潑水。

母親在家有些許不安,父親便call了白車。

到了醫院,醫生一檢查,原來母親羊水破了,腹中的胎兒要早產了。

我不知道母親最先的不安是不是預示著我和她這兩個魔頭要出生了。。

那個我不知道該叫姐姐還是妹妹的女人和我在同一年,同一天,同一時刻出生。

那日,隨著“哇,哇,哇”的幾陣斷斷續續的哭聲,我被她一腳踹了出來。然後我就哭,她出來後也爭著哭。於是醫院裏一直洋溢著我倆比著音量的哭聲。

三歲那年,年幼的我已經正式認她為我的“姐姐”。雖說有暴力威脅的因素,但是我還是忍了畢竟那時年幼,沒有所謂的骨氣。

五歲那年,我很是樂於助人,但是幫助的都是我認的那個所謂的“姐姐”。

由於長期被壓迫,是人都不能忍受的,終於舉起雙手來反抗。

“黃小雨,媽媽說的我比你先出生,所以我應該是你哥哥。你應該聽哥哥的話。”雖然這話說的很沒有底氣,但是我還是望著比我高了半個頭的她說出口了,希望她能“改邪歸正”。說了的後果就是她質問著我,她是姐姐還是我是哥哥,結果便是一頓pk,那時的我其實已經有了些許骨氣,但是直到被打哭,那些骨氣便隨之蕩然無存。

“小宇,去給我在冰箱裏拿支木瓜牛奶。”她如同個女皇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個什麼。青蛙軍曹。

“哦。”我唯唯諾諾的答道,埋著頭如同一隻鬥敗的公雞去冰箱給女皇陛下取牛奶。。

時間如同沙漏,一點一滴的在溜走。

“黃小雨。”

“到!”一個清脆的女聲回到。

“黃小宇”

“到。”聲音有些怯怯,不是因為被點名有些膽怯,而是迫與某人的壓迫,不聽話的話回去零食又要被搶光了。

“你們是兄妹?”

“對啊,老師!我是他姐姐,他是我弟弟。”回答老師問題的是小雨,也就是我那個所謂的“姐姐”,我隻是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聽著。

如今我和小雨已經升入小學,開學第一天班主任例行點名。。

時間過去的很快,轉眼到了小學五年級。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三、五歲的小孩子了,我已經有了思想。那時的我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了資產主義的殘酷,最殘忍的卻是我是被剝削者。而資本主義者不提也罷。

水深火熱的生活過得很快,卻也很慢。

似乎熬了幾個世紀,卻才剛剛踏進初中的門檻。那年初一開學前,她去剪頭短發,回來後讓我給意見。我說很不錯!很像我!結果就是我的薯片,巧克力還有一大堆零食被充公。

其實我說的是實話,她剪了短發,臉蛋看起來很清秀,還帶點精致。不知道是不是雙胞胎遺傳因素的原因,我看著她就像看到了我。雖然我也留著一個冬菇頭,也比較清秀,但是清秀不過她,整個人比她矮半個頭,看起來就像長期的營養不良。不知是不是長期被剝削的原因。但是這依然阻止不了走出去,路人問我們是不是雙胞胎。

更有趣的是:你們是兩姐妹?還是兩兄弟?很多親戚、朋友剛開始看到我們都這樣問,就是沒有說是兩兄妹的。

剛踏入初中是痛苦的,在上學的第二天我就被我的boss狠狠批評了一頓,從頭批評到腳。似乎長成這樣是我的錯!

“小宇,你說我和你誰漂亮?”她坐在我的床沿問道。

剛開始,我以為我聽錯了,還是她一時的口誤?為了避免惹禍上身,我沒有糾正她的錯誤而是選擇沉默,繼續寫我的作業。

“問你話呢?你啞巴了?敢不回答我?”她提高了些許音量說道,順勢揚了揚手裏的拳頭。

“我沒有你漂亮!“我謹慎的回答著她,還有些緊張。她很反常!我不希望這是我噩夢的開始!

“今天你同桌還把我當作是你,還過來摟住我肩膀說個沒完。然後。”

“然後我說,我不是黃小宇。我是黃小雨。”

“你是他哥哥?”他這樣說著。

“不是!”

“弟弟?”

“我是他姐姐!”

“當時我有些生氣,朝他吼道。說完那句話我就掉頭走人了!”

“唉,難道我長的不像女人麼?”她用手拖著下巴,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詢問我。搞得我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覺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