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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大是b市一所尋常到極其平凡的大學,是人隻要努力都能拿到g大的錄取通知書。
大一新入學的大部分新生來自各個地區,並不熟悉;相識也需要一個緩衝的過程,因此大一的學習生活蠻安靜的,我也謹守著自己的三點一線,宿舍、課室、飯堂。低調,不過多言語,乃至自閉,這些就是我的宿舍給我的評價。
在g大除了學習我不知道我還能幹些什麼?心裏有太多放不下的東西。發了不知道多少條信息給小雨,卻如同石沉大海,手機隻是靜靜的躺在我手中,信箱卻沒有任何一條回複的短信。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在撥!”每次撥打她的電話都得到這樣的回複,心中積壓的自責、內疚不由又沉重幾分,小雨你不想見到我嗎?你恨我嗎?一定是這樣的。
好不容易熬到國慶長假,早早的便提前買好了回家的車票,我終於還是忍不住想回家看看了。
小雨的身體一定也康複的差不多了。反正每次打電話回家問及此,老媽都是這樣說的。雖然每次小雨都不會接;我卻從老媽口中得知,小雨早已出院在家療養。隻要小雨沒事就好,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當我興致頗高的回到家時,我卻沒有見到我想要見到的人,屋內隻有爸、媽。
“媽,小雨呢?”我踏進家門便急急的開口問道,老媽見到我剛開始還一臉喜色,聽我提及小雨,臉色也不由變了變。我感到很奇怪,不知道為何老媽會是這樣的表情,她不是說,小雨痊愈了嗎?那她為什麼會是這樣的表情?為什麼?
我望著老媽許久,漸漸覺察出一些奇怪的地方,回想剛才老媽聽我提及小雨的時候那表情突然就變得有些。對,是傷感!
我感到一絲不安,有些慌了,雙手不覺間緊緊的抓住老媽的肩膀,“老媽,小雨呢?她不是出院了嗎?她不是沒事了嗎?”
我聲音的分貝越來越高,越來越高。
老媽看我激動,急忙說道,“你這孩子巴不得小雨有事是不是?放心小雨沒事。她隻是說在這裏待著悶去了姥姥家,她說陪姥姥玩幾天。就回來。”
聽了老媽的話我漸漸才呼出了一口氣,我的確有些激動了。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喂?”
“姥姥?”
“說話啊?姥姥。”撥通姥姥家的電話,已然接通卻聽不到電話那頭的任何聲音;我突然意識到電話那頭接電話的人是誰。
“小雨,小雨!是我!是我!我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嘟嘟”的盲音。
我終於忍受不了了,一拳砸在木幾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小雨,你就這樣恨我嗎?那麼不願看見我?甚至連我的聲音都不想聽到?為什麼到現在都不原諒我?為什麼不給機會我、親自當麵向你道歉?為什麼。。”心中疼痛的快窒息,為什麼一切還是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