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裏，於千尺坐在電腦麵前，開始了來到南高麗之後的第二次心理谘詢。
王重醫沒主動找話題，因為於千尺雙手頂著下巴的模樣，顯然有話要說。
沉默並沒持續多久，於千尺說道：“我覺得自己最近的自製力下降了很多了。”
王重醫點點頭，繼續聽。
“我最近跟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字母p。她跟我屬於工作上的關係……”
聽到這裏，王重醫問了一個問題：“就是說p相比其他三人，她是和你關係最淺的一位？”
“對。”
於千尺雖然回答了，但是王重醫卻察覺到他露出了很短暫的不悅神色。
於千尺便跟著這個話題說下去。
“我苦惱的是為什麼我和一個關係最淺的人發生了關係。”
王重醫非常從容，見怪不怪，在紙上寫寫畫畫，問道：“具體的過程是怎樣的？”
於千尺把和裴珠泫的認識和結束寫書之後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
於千尺說完了，王重醫似乎不經意的問道：“你們在發生關係的時候，目光是怎樣的？”
這個問題有點奇怪，於千尺仔細回憶了一下，說道：“在我的記憶力，她大多數時間都看著天花板。嗯……那天我把房間天花板的燈都打開了，非常亮。”
於千尺的本意是覺得天花板燈光這麼亮，裴珠泫這麼看著，眼睛不難受嗎。
但是王重醫卻奇怪另一個問題。
“你為什麼把燈全部打開？”
於千尺似乎從沒想過這個問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個，似乎無關緊要吧？”
王重醫並沒反駁於千尺，問道：“在這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嗎？”
於千尺立即想到名井南和周子瑜，說道：“確實，這些天z和m的行為也讓我感覺到困惑。”
隨後於千尺把名井南和周子瑜想要和jisoo見麵的事情說了。
聽完，王重醫把筆放下，說道：“她們兩位的心理我沒有經過谘詢，因此不能分析，但是於先生，你在防禦。”
於千尺一攤手，說道：“難道要答應她們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
王重醫的目光突然變得犀利起來，說道：“你在防禦的是真相。你知道真相是什麼，但是你無法接受。所以你把真相扭曲了，變成了疑惑。”
……
結束了心理谘詢，於千尺腦海裏還回蕩著王重醫的話。
“在一段親密關係中，你永遠認為你是好的，而別人終究會變壞。然而你你突然發現自己並沒這麼好，所以你防禦了。”
於千尺躺在床上，拿起手機。
手機的攔截記錄裏，裴珠泫的通話記錄被攔截了一百多條。才過去了兩天。
他想點開查看一下內容，最後退出了界麵，看了一下林在浩發過來的信息。
自言自語道：“進展得比想象的要順利。”
就在他神遊天外的時候，電話響了。
“嗯，小南。”
“睡覺了？”
於千尺的語氣有些迷糊，好像剛睡醒。但是於千尺平常可不會這麼早睡覺。
“沒。想一些事情。怎麼了？”
“上次說的遊戲室，帶我去。”
“我去接你。”
路上，於千尺有些心不在焉，車速講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