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疑惑,此人如果單純的、隻想找人收取保護費,依他所言、擎天幫在院中勢力強大,隨便找個人都可以,可是為什麼會找上自己?
“你的目的怕是沒這麼簡單吧,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麼,直說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初雪語調提高了不少。
“嘿嘿,”杜七一陣冷笑,“原來你並不笨,沒錯,我想要你的一部分血液,怎麼樣,給還是不給?”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受人指使?”初雪聲音森寒冰冷,有人竟然覬覦他的身體,這嚴重觸碰了他的底線。
“這你就不必管了,你隻需奉獻出部分血液,此後在院中便可為所欲為,否則,嘿嘿”那人像是吃定了初雪,一副得不到手不罷休的姿態。
“那兩位兄台是什麼意思,是與他一起的嗎?”初雪冷聲道。
此刻、另外兩人卻是站起,閃到一邊,其在一人道:“朋友不要誤會,我們隻是適逢其會而已,此事與我們無關。”
初雪點了點頭,身形突然暴漲,口中喝道:“打不死就行是吧!”醞釀已久的三重天鵬斬瞬間斬出,夾帶著嗚咽的勁風,猛然罩向杜七。
“小子,你敢,”杜七被初雪的舉動驚住了,他沒想到一個滯血境的學員敢向他動手,自己之前更是報出了擎天幫的勢力。
狂暴的攻擊已到了眼前,讓他心中大駭,一名滯血境的強者、能發出這樣強大的攻擊、遠遠出乎了他的預料。
匆忙間一杆長戟抖出,迎向初雪的三重斬擊,啪、哢嚓,長戟卻是應聲而斷。
嚇的他急忙就地一滾,間不容發之際,躲開了初雪的第三重天鵬斬,背後長衫卻被勁風撕裂,露出了大片皮膚,極為狼狽。
初雪對此人厭惡到了極點,已起殺他之心,是以下手決不留情。
大慈悲劍陣與六芒星戒同時將他罩入其中,元神凝聚出破月直衝入他的頭部。
兩個劍陣本已讓此人手忙腳亂,此刻破月流星般斬向他的元神,讓他劇痛難當,疼的他就地翻滾。
劍陣中的劍氣在他身上撕裂出無數道傷血,轉眼變得如血人一般,初雪一步跟進,抬腳廢掉了他的丹田。
初雪正待要斬下他的雙臂,卻聽得一聲大喝,一道白影衝入劍陣,地上的杜七已被來人扯出劍陣,初雪將六芒星戒收起,抬頭望向來人。
隻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站立不遠處,手中提著渾身是血的擎天幫杜七,一臉的憤怒,“小子你出手太狠了,剛來便惹出如此大禍,你可知罪?”
初雪平靜地看著老者,見他臉上戾色一閃而過,知道他是院中的一名長老級人物,隻是、他庇護之意太明顯不過,難道便是他授意擎天幫來向自己討要血液?看來這老東西所圖不淺。
初雪大刺刺地站在原地,聲音冰冷,“你隻見我廢他修為,卻不見他以性命為要挾、向我索要血液,你進來不問原由,便給我扣了一頂大帽子,如此是非不分,偏袒於他,是何用意,莫非他是由你指使而來?”
老者聽後大怒,“你竟敢如此不敬師長,你可知道、在學院中不敬師長是要受到處罰的!”
初雪一陣冷笑,“我向來尊師重道,隻是我覺得你不配而已,真不敢想像,你一直是這樣打著師長的名號,是非不分,道理不講,霸道專製,在學院中一手遮天嗎?”
那老者已是氣得七竅生煙,從來沒有哪個學員敢如此頂撞於他,一直以來、他在學院專橫跋扈已成習慣,現在尊嚴受到挑釁,讓他難以接受,此刻身上氣勢爆發,便要對初雪動手。
此時塔中蹭蹭又出現了幾名老者,以副院長為首,幾人擋在初雪與那名老者中間,“杜長老,怎麼與一個孩子一般見識?”副院長向那老者問道,一隻手卻伸向背後,大拇指翹起。
初雪原想、如果學院盡是杜長老般人物,這學院不留也罷,天大地大、自己何處去不得,不過、副院長的動作卻是讓他心中一曖。
其實、杜長老在學院中、人緣真的不怎麼好,許多長老都對他的人品有看法,但他本身實力不俗,又兼身後勢力龐大,一些長老不願去招惹而已,此事經過、眾人早已了然,隻是關鍵時刻方才現身。
那杜長老氣得渾身發抖,一隻手指著初雪、氣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道:“這個忤逆師長的小子將杜七打得渾身是血,丹田都給廢了,還汙蔑我貪圖他的血液,真是欺人太甚,還請副院長為我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