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的荷包成了定情物(1 / 2)

連灌了二大杯水,我這才定下心來,哈哈一笑,看著連函雅道,“連姑娘,你不會是弄錯了吧?我還是個未嫁娶的姑娘呢,老公都還沒有一個,哪裏可以做主收你做小妾?”

連函雅先是一喜,然後臉色像被刷了白漆,一下子變成了雪白,不住搖頭,“不會的,不會的。”

她身後的那位毛毛蟲丫頭扶起自家小姐,安慰道,“小姐,您先別傷心,也許真是我們弄錯了呢?”

二西從地上爬了起來,無比狗腿的給我的杯子倒滿開水,又氣焰囂張的看著毛毛蟲,“肯定是弄錯了,絕對是弄錯了。”

毛毛蟲丫頭雖然還躲在連函雅的身後,但聲音已經恢複了正常,反駁著二西的話,“怎麼會弄錯,那位公子還是親口答應的呢?”

“哪位公子?難道是我認識的人?”我問道,心裏先把客棧裏的所有小二都想了個遍,可是也沒有找到跟連函雅口中相似的人來,“那位公子姓什麼?長什麼樣?”

連函雅把玩著自己的發尾,一臉嬌羞,低著頭,猶如綻放在春天的含羞草,枝枝葉葉中,小骨朵就要開出絨花來。“那位公子長的挺好看的,一直穿黑色的長衫,皮膚很白,跟小女子家裏磨出來的豆腐似的,滑嫩滑嫩的。”

色女,絕對的色女,哪有這麼描述男人的長像,難道是小受?

連函雅似乎陷進了美好的回憶中,唇角含笑,雙眼含春,一副熱戀中的模樣。我一直看著她,聽她描述,想知道被她喜歡上的男人到底是哪一個,可惜此女子竟然陷入回憶中,竟然不說話了。我那個急啊,恨不得衝上前去,打她幾個巴掌,讓她從幻想中醒來。

“那位公子自稱姓謝,就住在自助客棧一號,說是掌櫃的夫君。”

我和二西對望,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難道是阿殿?可是綜合他平時的表現,又不像個倒處留情的人。“連姑娘,你說的意中人,是不是名為阿殿?”

連函雅終於抬起頭,臉上如夢如幻,“他並沒有告訴小女子姓名,隻是說有緣會再相見。”

難道阿殿相信“猿糞”?隻要都踩到了那堆東西,都是有緣人。我皺起了眉頭,語氣中已經有些不豫,“連姑娘,你既然連那男子的姓啥名誰都不知道,如何會知道他一家住在我這裏,如何肯定他會要你這位姑娘做小妾呢。”

連函雅麵上出現了猶豫之色,少傾,卻又堅定的說道,“函雅不會看錯的,他就是函雅今生要等的良人。”

我一頭黑線,想不到如此明豔的小姑娘,怎麼會是個偏執狂,臆想狂呢。

毛毛蟲看我沉默不語,在連函雅身後再也躲不下去了,從懷中掏出荷包,衝到我麵前,急急的爭辯道,“謝掌櫃請看,這是公子送我家小姐的訂親信物。”

那是隻藍色的荷包,邊角已經有些磨損,看著眼熟,卻實在想不起在哪裏見過。在一旁的二西搶過那隻荷苞,打開來翻看了良久,突然喊道,“我家小姐的荷包怎麼去了你們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