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趕到的時候,鄭大姐正被單架抬上救護車,董健一臉焦急的站在上麵,見我來到,喊我快上去。
鄭大姐是被幾個小混混打的,頭破血流,滿臉血汙,已經昏迷過去,暫時不知道傷勢如何。
“怎麼回事?”我問董健,鄭大姐一向與世無爭的,怎會突然被人暴打?
董健臉色陰沉的看著我,他懷疑是趙青城找人報複,我感覺不會是這麼回事,畢竟鄭立已經把趙青城給搞了,他應該不敢這樣亂來才對。
“不敢明來,像這樣放放暗槍是免不了的,那種人你知道的!”
董健的話讓我怒上心頭,如果真是趙青城做的,我肯定不會放過他,妮子的事情已經讓我不顧一切,大不了就是死,誰還不敢玩命不成?
把鄭大姐送到醫院,我從手機裏翻到趙青城打過來的那個手機號給他拔了過去。
“李兄弟,瞧你說的,這不是我做的,我敢以人格保證,上次的事是我的錯,我哪敢做錯事呢?你說是不?”趙青城說的非常真誠。
回頭我把這事跟董健說了,他也摸不著頭腦。
直到鄭大姐醒過來我們才知道事情真相,原來他睡醒了想下去買包煙,居然看到了付容在旁邊買東西,於是上去找她理論,結果被付容帶的幾個小混混給打了。
“搞什麼?你看清是付容嗎?”我覺得奇怪,按理說騙了這麼多錢,付容肯定不敢再出現,更何況是他住處附近。
鄭大姐信誓旦旦的說是。
我和董健對視一眼,都覺得他應該是看錯人了,因為他喝了太多的酒,滿腦子又是付容,出現幻覺也是正常的。
董健隨口問我妮子的事情,我跟他說準備民政局了。
“搞什麼東東?還沒抓到那人渣,你舍得離婚?”
我隻好把袁文浩的事情說了出來,董健一個勁的長歎,說看不出來妮子竟然是這種女人,這話聽的我心裏也不舒服,那是我老婆。
我搖搖頭,把詳細情況跟他說了一下,董健的臉立馬變了,斥責我落井下石,因為妮子現在肯定很難受,我還要這樣對她。
我瞪了他一眼,這個牆頭草!
我和董健聊到半夜,一閉眼再睜眼就天亮了。
所幸鄭大姐傷的並不重,並沒有腦震蕩之類的後遺症,不過頭上依然纏了紗布,留下董健照顧他,我又趕回了公司。
妮子發來了信息,說她已經去上班了,而且還發了一篇很長的信息給我,說來說去就是說自己沒有出軌那一套,並且回憶了我們大學戀愛的事情,而且反複強調那一句。
全世界的女人都出軌了,也不會有她一個。
我沒有回複她,這樣的狀態正是我想要的,不過想來想去又覺得心煩,轉身去了博士鍾的辦公室,準備請他把我們c組的單都放一放,畢竟手下人也要吃飯。
剛好碰到蘇米從他辦公室走出來,臉上紅潮遍布,嘴唇依稀濕濕的。
我看了她一眼,她一臉不安的看著我,擦身而過並沒有說話。
我敲了敲門,博士鍾叫我進去,推開門,他正在整理著褲子,我心底一震,難道蘇米真的答應他了嗎?心底不由惡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