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我的隱私,無可奉告。”
係統:【我隻是個機器,你怕什麼。】
許安:“可現在是你背後的人在操縱你。”
係統·幕後中人:“不愧是諾貝爾物理學獎最年輕的獲得者,被譽為‘二十一世紀的天才少女’的人,你很聰明。”
(請勿當真)
許安:“你錯了,那些不是我獲得的。”
係統·幕後中人:“哦?那是誰獲得的?”
許安:“你,以及一個死掉的人。”
係統·幕後中人:“……你很不錯。”
許安:“謝謝,你也很不錯。”
係統:“看來我是問不出什麼了,下次再見。”
……
許安還是很平靜地躺在床上,麵無表情。
她沒有再把眼睛閉上,隻是眼底卻好像有什麼不太對勁。
她不習慣,無論是這個陌生的世界,還是這個陌生的身體。
她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可是又不得不說。
真的,她現在,還是很懷念媳婦在身邊的日子了。
白琴對許安說和陌生人微笑以待就可以掩飾她那平凡的情商,她做到了,可是琴去哪兒了呢?
你都不見了,我還是聽你的話,真榮幸,你會有這麼一個老公。
當然,為了早日看到你,你全世界隻有你的老公也要長大了。
到時候,我一定要在你麵前和別人說話,氣死你。
許安笑笑,心情頗好地打開風疏留給她的手機。
手指輕快地撥了一個號碼出去,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妞啊,怎麼了?”是風疏的聲音。
“姐,今天有學校畢業嗎?”
“沒有啊,畢業最遲的學校都是前天完成了。”
“嗯,我知道了,謝謝姐。”
“沒事,不過你突然對我的態度那麼好,我都不習慣了呢。”
“哪有,我一直對你很好啊。”
“是嗎,你以前可不叫我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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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疏:其實現在回顧一下,我很想問,妞啊,你什麼時候對我很好啦?
許安:姐,你回顧一下,以我的智商,我會連去你家是什麼理由都要問你嗎?
風疏:所以這是什麼意思?
許安:愛你所以我按套路走了。
白琴:出軌現場。
許安:媳婦你要清楚啊,我這一章都在提你,你怎麼還不高興呢?
白琴:你當我傻啊,係統那裏你提過我嗎?
許安:……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