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尾,你在說什麼胡話,快下來。”

“簡直胡鬧,還不快下來?”

我撐著臉,眉眼帶笑,“你們才是假的,我的媽媽雖然是個極其溫柔的女人但是絕對不會像你這樣哭哭啼啼,”看著另外兩個男人,笑意加深,“我的爸爸嚴厲但是不愛說話,至於冬青。”懷念的看了他一眼,“已經結婚的人怎麼會說這樣的話,況且,他怕我欺負她的小妻子連婚禮都沒有讓我參加。”窗外的樹鬱鬱蔥蔥,微風習習,“我該走了,這麼長時間他們該著急了,你們也該消失了。”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窗外的樹上出現了一個白衣女子,麵貌端的是驚為天人,青絲如瀑,“鳶尾是嗎?傳說你各種神奇,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呼吸間,這人來到麵前,“我的宿主因為和你的委托人有了衝突,我自是要來會一會你,沒想到,倒是我唐突了大人。”

我摸了摸下巴,隨即恍然大悟,“你是說唐家那個小姑娘,”抬起手看見了手上那個精致的手鐲,果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不錯我的委托人是讓我讓一個小姑娘永遠消失,所以,那個小姑娘正好是你的宿主?”看了看那人身後的樹,影影綽綽間是有個小姑娘的影子,是溫凡的小姑娘無誤了,看來我沒有白中計。“那你是要保她嘍,與我做對。”

“在下並非想與大人做對,”再一次擋住我的視線,“我隻是想與大人做個交易。”

“哦?什麼樣的交易?”

拉起我戴著鐲子的那隻手,“大人是因為這隻鐲子才和那個小姑娘做的交易,好事成雙,我送大人另外一隻如何?”

我輕笑著抽回手,“那你可能是想錯了,我並不缺這些個首飾。”

“那你為何偏偏要這隻?”說話的是一直躲在樹後的那個小姑娘,乖巧可人,容貌確實一般,但是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阿冷的這隻鐲子是她阿娘的,你為什麼想要?”

“因為什麼呢?小姑娘,你可知道她的阿娘叫什麼?”

“我自是知道,她的阿娘是六月,是個天賦極高的女子,是世界上除我阿娘之外第二好看的人,無人能及。”

“那你可知我是誰?”

“你方才不是說了你叫鳶尾,一個無名之輩而已。”

“宿主,”白衣女子眉頭輕皺,“不可以這麼無禮。”

我擺擺手,“無妨,不過是個孩子。不知道也好,反正你們也回不去了。”從懷中拿出一隻精致的簪子,“小姑娘,等你回家了,把這個給你的阿娘。”看著她接過簪子,疑惑的看著我,我又道,“告訴她,一個都少不了。”

“什麼意思?”

不再回答的問題,站起身從窗台上一躍而下。

“你回來了。”

“恩,”看見商陸溫柔的眉眼,“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