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那隻刻刀好像脫弦的箭一樣,刺中馬尾根部。那匹馬的屁股一陣刺痛迅速的蔓延全身,受了驚嚇,那匹馬突然前腿抬起老高,伴著一陣刺耳的嘶鳴。阮海騎在馬背上險些被摔下來,但是他緊緊的勒住馬韁,盡量讓馬停下來。
但是那匹馬已經不受控製,快步前奔。載著阮海跑進了路旁的樹林裏。阮海用盡全力,也無法將它製住。雖然阮海功法很強,但是這匹馬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匹馬可是去年一個富商從北方販運過來的蹄利魂馬,這匹馬可是家馬與魂獸馬雜交出來的,屬於半性魂獸,一般人根本就製不住它。
看著阮海被這匹馬帶進了樹林,護衛隊便停了下來,大家張望著朝著樹林裏看去,早已不見了阮海的蹤影。為了找到阮海,幾個護衛就進了樹林裏搜索。大家也就停在這裏,等待阮海回來。這時候,柳冰藍看了看阮天,輕抿著柔唇對著他莞爾一笑。
阮天卻是得意的用手捋了捋頭發,說道:“最討厭有人小看我的智商。”
過不多時,阮海就跟著幾個護衛從樹林裏出來了,剛才他被自己的馬甩了下來,而馬也跑進了樹林消失了。看著阮海灰頭土臉的樣子,還有臉上那道明顯的擦傷,饒是剛才被摔得不輕。不過阮海從馬背上掉下來的時候,他順手取下了馬屁股上的那支刻刀。
阮海氣勢洶洶的走到阮天的麵前,沒好臉色的看著他,拿著手裏的那支刻刀,對阮天喝道:“
阮天,是不是你暗算我。這隻刻刀就是我從馬身上取下來的,這支刻刀就是你的。”
阮天卻是不以為然的單獨拿一下笑,用手指撓了撓額頭,斜著腦袋對阮海反問道:“你憑什麼說這支刻刀就是我的?”
“就憑這刻刀的刀把上刻著一個‘天’字。”
阮天呲笑道:“這全天下名字裏有‘天’字的人多了去了,你怎麼就認準這就是我的刻刀。”
“阮天,你別狡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嫉妒我當上了達卡斯城的城主,你就懷恨在心,一直都在想要對我伺機報複。不過就算你嫉妒我也沒有用,你天生就是個廢材,一輩子都不能修煉的廢材,根本就做不了強者。”阮海扯著嗓子衝著阮天喊道。
正當他怒氣衝衝的對阮天叫喊的時候,阮海在袖中的手掌暗暗的運出一團光圈,將魂力凝結在手掌之上,有心想要一掌打死阮天。阮天就算是打死了阮天,也不會有人追究,畢竟阮海現在就是達卡斯城的一城之主,就算他殺了同胞,他也可以隨便的找個借口,說是阮天有叛逆之心,殺了他隻不過是清理門戶。
雖然這樣的借口不會有人相信,但是也不會有人過問的,阮家的的眾位長老也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阮天是個廢人,不但不能修煉,還給這個幾百年來強者層出不窮的世家帶來了羞辱。
阮海殺心頓起,兩隻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阮天,手上的魂力越來越濃,似乎要讓阮天一招致命。
其實阮天早就已經開始修煉了,隻不過他並沒有把自己已經成為天魂者的事情告訴任何人。阮天的靈識早就已經察覺到阮海在運用魂力,看樣子是要對自己不利,於是阮天也是暗中將魂力凝結與自己的拳頭之上,隻要阮海出手,他就會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