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的身體,宛如一張大弓般向後挽起,緊接著,以腰背之力帶起雙臂,釋放之中,雙拳重重地砸向地麵。
轟然巨響下,一圈強烈的震蕩波以他的身體為中心驟然釋放,囊括了身體周圍龐大的麵積。幾聲巨響過後,在阮天的身邊炸開的轉頭瓦塊在半空中漫天飛舞。
還未等到安達爾反應過來,雙手在腰間猛的捏拳,雙腿彎曲,馬步一紮,竟是一拳轟出,全速極快,帶起一陣勁風便是向著安達爾的拳頭激射砸出。
隻聽得一聲悶響,安達爾隻覺自己的拳頭猛的生疼,旋即,腳步不穩,身子也是猛的倒飛而出。狠狠地砸在地上,驚起無數的石塵,嘴角一甜,一抹鮮血便是猛的噴吐而出。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隻不過他強行提聚著一口真氣。才沒有當場暴露自己的傷勢。
不敢服輸的安達爾雙掌微豎,淡淡的魂力縈繞其上,安達爾深吐了一口氣,腳掌在地麵上一踏,身形直衝衝的對著阮天撞擊而去。身形迅速欺進阮天身旁,阮天右掌之上,魂力略微凝聚,右掌一揮,狠狠的對著安達爾的胸膛斜砍而去。阮天用剩下的左手牢牢的抓住了安達爾的脖子,然後將他狠狠的摔到了地麵上。
阮天果然將身上的那股令自己難受的要命的精元釋放了出去,頓時覺得舒暢許多,阮天走到倒在地上已經起不來的安達爾冷笑道:“要不是我子女在傷勢未愈,剛才的一掌,早就要了你的小命了。”
安達爾緩緩地從地上仰起臉來,看著大獲全勝的阮天,憤怒的他把頭磕在地上。阮天卻得意的笑道:“輸了就輸了,沒必要給我磕頭,我可沒有紅包給你。”說著,阮天就揚長而去。
安達爾一聽這話,怒不可遏,但是他卻沒有力氣在和阮天打下去了,現在就是站起來,對他來說,都是一件不小的困難。
次日清晨的時候,阮天來到了於家大院的門會客廳,一進來,就看見於晶晶和於福都在,還有於家的管家。隻是沒有看到安達爾的身影,阮天走進客廳,於福喜麵顏開的對他說道:“阮少俠這麼早就起來了,快坐,快坐。”
阮天坐在他們對麵,就對於福說道:“城主,多謝這一段時間您對我的款待,我已是感激不盡,但是先自愛我真的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今天來世要向您辭行的,害的請您給我行個方便,讓我出城吧。”
於福笑了笑,並沒有著急的要挽留他,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秘的笑意看了看阮天,說道:“不急,不急,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
聽到阮天這次真的下定決心離開,在於福身邊的於晶晶的臉色有些失望,但是聽到城主要說話,於晶晶就把自己剛要說出來的話咽了回去。正當於福要對阮天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的時候,安達爾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他先是想於福行了一禮,然後恭敬地站到一旁。
“咦,你的臉怎麼回事?”見到安達爾的臉上有些淤青,和擦痕,明顯就是最近受的傷,在於家大院,這個安達爾的地位並不算低,僅次於於家人,所以不會有人敢和他動手,況且,除了於福,在於家大院,沒有人是安達爾的對手。當然除了阮天在外。
見到安達爾這幅德行,阮天心裏不覺好笑,於是對於福解釋道:“啊,是這樣的,這位兄弟的臉是我打傷的。”安達爾聽到阮天這麼一說,頓時顯得魂不附體。
他擔心阮天會在於福麵前告自己一狀,那他可就完蛋了,於福一定會為了阮天把他趕出於家大院的。其實離不離開於家大院,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隻是這樣的話,他以後就再也別想見到於晶晶了,想到此處,安達爾心中頓時冒了一身冷汗。
於福一聽忙問,“怎麼,是不是我家的護衛有得罪少俠的地方?如果他們膽敢冒犯我們比拉多城的英雄,我一定不會輕饒。”
阮天擺了擺手,道:“那倒不是,本來昨天我正在客房裏睡的正香,不想這位兄弟竟然夢遊,走到了我的房間學狗叫,還想咬我,我也是出於防備的本能,誤傷了他,所以應該道歉的是我才對?”
站在一旁的於晶晶一聽,忍不住“撲哧”一笑,急忙用手遮住自己的笑臉,於福抬頭看了看安達爾,用著指責的目光看著他,還用手指了指安達爾。但是並沒有在阮天麵前責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