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天魂者是個修煉奇才,但是要想在不到二十歲就成為玄師的人,更是萬中無一。段少聰和阮天同樣都是天魂者,但是這個阮天卻好像更加優秀。但是奇怪的是,阮天既然是一個天魂者,具有特殊的修煉天分,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段少聰帶著心中的疑問看著院管。
院管接著說道:“不過我倒是聽說過有關於阮天的一些事情,據說他曾經是西方的一個城的少主,但是他的家鄉已經被玄冥派吞並,阮天為了重振家業,於是苦心修煉,白天幾乎不怎麼吃飯,晚上也是隻睡不到一個時辰,阮天修煉急躁,加快了氣法與魂力的合成,最後,他終於因為修煉不當而走火入魔。導致功法盡廢,魂力盡失,就連他天性的天魂者的魂性,也變成了一個廢魂,不但如此,他竟然連神智也不清了,整天的瘋瘋癲癲,這一晃,就是兩年。”說到此處,院管又是發出一聲深深地感歎。
段少聰聽了阮天的經曆,心裏也是為他感到惋惜,沒想到一個比他還要強悍的修煉者,竟然會落到如此下場,從此這個阮天就變得百無一用了。
院管從他的回憶當中回過神來,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個修煉天才,就這麼把自己給毀了,真是人生事事,變化無常啊。”
“既然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廢魂,不能再修煉了,那他為什麼還會留在昆寧院呢?”
“是二長老讓他留下來的,阮天已經變成了傻子,功法和魂力都已經廢了,而且他已經沒有家了,如果把他趕出昆寧院,那他在外麵一定會餓死,二長老看他可憐,這才決定收留他,畢竟他曾經是昆寧院的驕傲,給昆寧院帶來過榮譽。”院管又一次向周圍看了看,然後對段少聰叮囑道:“今天我跟你說的話,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因為二長老不喜歡別人提起阮天的過去。”
段少聰狐疑的看著院管,向前邁了一步,壓低聲音問道:“那是為什麼?”
院管攤了攤手,回答:“誰知道呢,可能是因為二長老不喜歡昆寧院的學員亂打聽別人的私事吧。”說完,院管就走開了。
段少聰聽了阮天的遭遇,忽然間對他感到有一種同情,也許是因為他們都有過悲堪的命運,所以段少聰對阮天有一種格外的親切感。
一連過去了好多天,仁襄樓的學員們開始了修煉,不過這些天他們主要還是先熟悉修煉的法門,四位修煉師每天除了講解還是講解,總是關於一些修煉的理論上的東西。
這一天,修煉師葉紹把仁襄樓的學員叫到修煉房,十幾個學員都盤坐在葉紹麵前,葉紹站在他們前麵用著嚴肅的目光看著這些學子,然後對他們講解道:“你們都是連城的新興之秀,所以修煉對你們來說是十分重要的。現在我們要開始進入修煉,但是在修煉之前,你們還有什麼不懂的,可以提問,我會一一解答。”
聽到葉紹這樣說,學員們個個交頭接耳,這時,胡占對葉紹提問到:“老師,我倒是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胡占在他第一天見到葉紹的時候,就想給這個修煉師一個下馬威,他仗著自己的鬥數超過葉紹,於是想要讓葉紹在眾位學員麵前出醜,但是沒想到,葉紹竟然把他好好的教訓了一下,所以現在胡占不敢對葉紹輕視,說起話來倒也十分的客氣。
葉紹聽到胡占的提問,於是對他說:“什麼問題,問吧。”
“老師,我們都知道,每一個修煉者的強與弱的區別就是看魂力的等次和鬥數,鬥數越高,力量就越強大,但是那天,我和你的等次都是玄士,但是我的鬥數卻比你高出兩個,為什麼我在你麵前卻不堪一擊?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一直都在困擾著胡占,他始終都想不明白,一個鬥數低的人,竟然會輕而易舉的打敗鬥數高的人,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其實,這也不光是胡占的想要問的問題,也是所有學員心中難解的一個謎。
也是聽到胡占這樣問,葉紹這才鬆弛了緊繃著的臉,但是他那寬和的容顏卻依稀可見幾分嚴肅。
葉紹對他們說道:“無知小輩,你們隻知道在逍遙界的修煉者當中,等次和鬥數的劃分,卻不知道等次和鬥數也是有不同的。什麼所謂的玄子、玄士、玄師,什麼多少個鬥數,我告訴你們,那些等級的劃分統統都是放屁,等次,隻不過是為了區別魂力的強與弱,鬥數,隻不過是代表一個人的戰鬥力的多少。這些東西都是表麵的,你們可不要被這些表麵上的榮耀迷惑了心誌。”說著,葉紹習慣性的捏了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