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征與閔天浩也是起身回了一禮,閔天浩說道:“既然段兄當我們是朋友,那我們以後就不必說這些客氣的話,大家以後肝膽相照,我們都是好兄弟。”
“不錯,好兄弟不言謝,相互攜手到天涯,我們今天能在這裏相聚成為朋友,這也是老天有意安排的,既然是天意,我們就一起來敬老天一杯。”陸征笑道。
“男生就是麻煩,喝個酒老是有那麼多的名堂,真是受不了。”霍巧巧無奈的喃喃自語。
等到獄卒離開後,段少聰、阮天等人都已經酒足飯飽,阮天悠哉悠哉的躺在木床上,漫不經心地用草棍啟牙,滿意的說道:“怎麼樣,這裏可比客棧裏舒服多了,既安靜又安全,還有專人伺候著,一般的囚犯可是沒有這樣的待遇。”然後他又掏出手機,撥打電話,但是無論他打什麼號碼,都是不在服務區。
阮天感歎的自言自語道:“嗐,看來,我真的是和那個世界完全斷絕聯係了。”
段少聰看見阮天那副無憂無慮的樣子,心中很是羨慕,自己以為:“我要是能像他那樣什麼都不用去想,沒有仇恨在身,倒也快樂自在,隻可惜至今,我大仇未報,不知何時能夠了結我這心願。”隻要一想到自己的仇恨,段少聰就煩惱得很,於是他一連喝了好幾口酒。
而段少聰此時掏出藍彩萱送給他的玉佩瞧著,想著,這就是當年藍彩萱和他的信物,他要是到了天墉城,憑著這塊玉佩,就可以和藍彩萱完婚。但是現在,他哪有心思談論兒女私情,一個仇字,就已經足夠他煩惱一生了,陸征的一首詩,令他心中感慨萬千,人這一輩子,有誰會真正的能夠做到共度今宵斷愁年呢。
清晨的第一抹餘暉剛剛撒向大地, 一輪圓日從東邊天際緩緩升起,淡淡地溫暖光芒,灑落在大地之上,帶來許些活力與朝氣。蔚藍天空萬裏無雲,陽光溫暖而不顯熾熱,偶爾輕風拂過,讓的人不僅有些神清氣爽的感覺。
一大早,段少聰、閔天浩、陸征、霍巧巧和阮天五個人被幾個昆寧院的護衛帶去太宮殿,要去接受昆寧院眾長老的提審。走在這氣魄宏偉的建築長亭中,就可以感覺到震撼。
穿過古樸而略帶威嚴的清靈寶殿、清靈門,完全進入了另一個世界,環套式的古建築群,天晶院、地率院、神明殿、黃祖殿……飛簷走棟,參差錯落,光影相合,蒼青厚重的古牆上不時爬著綠油的爬牆虎,行走於期間的青石古道,仿佛輕踏遠古時代久遠的脈搏,時間空間在這裏有了一種模棱兩可的搭配和交融,從這個宮飄到那個殿,從一個園林轉入另一處景致,攜帶著目不暇接的景致。
在昆寧院的最中央,赫然就是一座巍峨的乾坤塔屹立著。而在乾坤塔的北麵,就是昆寧院的最高機關府邸,太宮殿。這座巍峨的太宮殿,不禁富麗堂皇,甚至是曆盡滄桑,曆經五百年之久,卻依然不改初建時的麵貌。
看到這一作巍峨的府邸,陳仁就感覺到,這太宮殿似乎經曆了無數的歲月,從曆史之中走出來一般。而在這太宮殿的大門上方,懸掛著一個金碧輝煌的匾額。在這金碧輝煌的匾額上麵,兩個古樸的古篆“太宮殿”刻在最中間。而在這三個巨大的古篆上麵,彰顯出一絲霸氣,
寬敞的大殿裏,卻已經擠滿了人群,而久未露麵的葉揚少雄,現在也已經康複好轉,隻不過他的左眼已經瞎了,戴著眼袋站在大殿裏的左堂等待傳喚。不一會,段少聰等人被帶了進來,他們站在大殿中央,兩旁的修煉師和眾位弟子都紛紛側目看來,一時間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一進太宮殿,阮天就被這裏麵的場景驚呆了,心中暗道:“我靠,這排場可比皇帝老子牛逼多了。”
段少聰等卻麵色從容,毫無膽怯懼怕,有道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們本來就沒有偷竊乾坤印,隻是陰錯陽差的穿越到了異界耽擱了一段日子,但是被惡人先告狀才弄了個今天階下囚的下場,不過他們心中坦蕩,相信自己定然會得到清白洗冤。
坐在大殿正堂主位的大長老和二長老麵麵相覷,特別是二長老更是吃驚不已,他的目光片刻不離的關注著阮天,看他一點沒有癡傻的跡象,目光中靈精有神,魂影淡淡泛光,完全一個正常人的狀態,他的靈魂已經恢複,二長老心中推斷,這阮天一定是靠著乾坤印的力量解開了封印。
頓時間,二長老心中但卻,臉色霜白,額頭上大汗淋漓,不停的用手帕擦拭汗水。大長老問道:“賢弟,你好像很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