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例諾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就你這種蠢貨,還真是傻的可愛,昆寧院的護衛都是清一色的白衣製服,我穿的是一身黑衣鎧甲,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實話告訴你,我也是剛來藥膳管沒兩天,到現在,藥師還沒有正式的收我為徒呢,所以我和你一樣,都是剛來報道的學徒,隻不過我比你早到兩天而已。”
“你這個家夥,真是可惡,比我早來兩天就欺負我。”阮天怒氣填胸,心裏真的很想揍他一頓,但是又打不過他,隻好咬著牙,在心裏幻想著將比例諾打成了殘廢。
比例諾又對阮天說道:“我年齡要比你大,而且我也是先來的,所以以後我就是你的師兄,你可要聽話,不要再給我惹什麼亂子。”他用著一種高傲的口氣對阮天說道。
阮天斜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狗屁師兄,我看你豐胸還差不多。”
二人在院子裏爭吵起來,最在藥膳管閣樓上的藥師打開窗戶,探出頭來朝著院子裏望去,聲音冷切的對他們說道:“你們兩個,進來。”
聽到藥師在呼喚他們,阮天和比例諾這才送地上起來,比例諾隻是揉了揉酸脹的膝蓋,呲著牙緩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而阮天卻已經覺得自己的膝蓋好像沒有了知覺似得,他用力的在腿上拍了拍,卻不知疼痛,但是他們還是到最後,還是一步一行的進了藥膳管,走到了藥師的麵前。
阮天一邊不安的朝著屋裏走去,一邊心裏泛著嘀咕:“真是倒黴到家了,第一天來藥膳管報道就被罰跪,藥師被仁襄樓的學員們知道了,還不把我笑話死。”
兩個人慢步行至藥師的藥房,唯唯諾諾的站在他的麵前,藥師坐在一把椅子上,手裏正拿著一本卷軸看著,聽到阮天和比例諾兩個人走進房間的腳步聲,他這才拉長著臉,抬起頭來看著他們。
藥師那雙怒意猶存的眼睛對著阮天和比例諾剮了一眼,但是藥師憤怒的神色也隻是一閃即逝,很快,他就將這些憤怒壓下來。畢竟他們都是引薦過來的,好歹也要給推薦他們到這裏學習的人一點麵子。於是藥師這才開口說道:“你們兩個知道自己錯了嗎?”
比例諾剛要開口的時候,阮天就搶先說道:“知道了,昨天一晚上我都在深刻的反省,因為我的粗心大意,讓您老人家蒙受了巨大損失,我的心裏一直都很過意不去,我覺得自己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對不起昆寧院對我的栽培,也對不起您老人家對我的信任,我自知罪孽深重,即便是我死了以後,天堂不收,地獄不留,必將會成為一方孤魂野鬼,永遠的在為自己所犯得過世懊悔…………”阮天說的如此真切,眼眶好像都在濕潤。
聞聽阮天這一番道歉的話語,征戰子啊他身旁的比例諾竟是目瞪口呆,隻聽見阮天在那裏口若懸河的說了一大通。
而剛才還在生氣的藥師一聽阮天這麼說話,竟然也是臉色茫然,愣著眼神看著阮天,於是對他說道:“好……好像沒有這麼嚴重吧?”
“當然有這麼嚴重,您可是昆寧院裏資深最高的藥師,不但是在昆寧院,就是整個連城大陸,試問有誰還能和您的藥術相提並論,您在昆寧院是舉足輕重,在連城大陸也是影響極大,但是就是因為我的過過失,讓您生了這麼大的氣,氣大傷身,您老人要是氣壞了身體,那可是連城大陸最大的損失了,這樣的罪名我可是擔待不起的,所以我感到萬分自責和懊悔…………”
“夠了夠了,你這個小子,滿嘴的油腔滑調。不過看在你們是初犯,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以後在我這裏給我留點神,走點心,多動腦子,別再給我惹麻煩。藥膳管可不是修煉魂力的地方,在這裏注重的是煉藥,不是功法,所以你們以後都給我細心一點。”藥師終於不再為難阮天和比例諾,倒不是因為他耳根子軟,而是因為阮天和比例諾都是從別的樓院裏介紹過來的,他不好把這兩個人開除,免得有人以後時候他小氣。
聽到藥師肯原諒自己,阮天和比例諾都是齊聲應道:“弟子以後一定謹遵教誨。”
“好啦,從今天開始,你們就要在這裏學習藥術,現在,你們想把藥材庫裏的藥材都搬出來,拿到院子裏去曬一曬,按照藥材的品類和不同的成色,分別用牛錫紙分別晾曬,這一次,可千萬不要在弄錯了。”藥師吩咐他們開始第一天的工作,兵器洱海再三的囑咐他們在整理藥材的時候不要弄錯了。
阮天和比例諾立刻照著藥師的吩咐,將藥材庫裏的藥材全都搬了出來,分門別類的晾曬在院子裏。阮天和比例諾一邊幹著活,一邊還在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