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人!”可兒應聲過後,便往內堂走去。
屏封成“一”字排好,擋住門口,可兒也把守宮赤泥送上。
“羅管家,領眾家丁回避,還有,你們兩個男丁也不例外,女侍一個一個入內。”輾遲老夫人嚴肅地宣布。
大嫂輕輕地在守宮赤泥上煽動手掌,嗅了嗅,滿意地點頭,然後把赤泥開成赤泥水。果然是大戶人家,連守宮赤泥也是上上之品。
婢女輪著進入屏封內,一個跟著一個她們的手臂上都被大嫂用毛筆,點上一滴赤泥水,已經驗證的人馬上離開廳堂回到自己的工作上。
最後正如塗欽筱珞所猜測的其中一個結果,每一個都是純潔自愛。這下真是難搞了,她該從哪一方麵著手才對呢?
“老夫人,還有您身邊的那位姑娘和大少奶奶身邊的姑娘未點。”大嫂知道這兩位是主人家的大紅人,必須要經過主人家的同意才能動手。
“阿花,為了證明你是清白,過去吧。”塗欽筱珞撐著額際吩咐。
“小姐,我……”阿花欲言又止。
“怎麼了?阿花。”塗欽筱珞反問道。
“小姐,我……我可不可以不檢驗啊?”阿花跪下請求。
“為什麼?我是為你好,我不希望你成為被懷疑的對象。”塗欽筱珞勸說道。
“小姐,我不可以檢驗,否則我的一生就止毀掉,小姐,求求你。”阿花叩頭懇求著。
“有這麼嚴重嗎?”塗欽筱珞有點心慌,她也害怕是阿花要害自己。
“小姐,請你相信我,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但就請你不要檢驗我,行嗎?”阿花惶恐地拚命叩頭。
“不行!阿花,你不願意接受檢驗,墮過胎的人是你嗎?害珞兒的人就是你咯?可兒把她拽住。”輾遲老夫人咄咄逼人的用語簡直要將阿花逼入瘋狂。
“是,老、老夫人!”正思考得入神的可兒醒過來,緊張得不自然地口吃了。
“不,我沒有,好,既然你們不相信我,逼我就範的話,阿花寧願一死,以示清白。”阿花避過了將要出手的可兒,直衝向柱子,義無反顧地撞過去。
“阿花,不要!”塗欽筱珞吆喝道。
突然兩個身影個飛身躍過眾人,一個背對著柱子,一個快速地把阿花拉住。
“你們是做什麼?有必要把一條年輕的生命逼上絕境嗎?”發吼的人正是輾遲煜。
“奶奶,有事好好說,用不著以這般極端的手段逼人就範。”輾遲燁插話,手還扶著因傷心欲絕而搖搖欲墜的阿花。
“她已非清白之身,最近府上怪事連篇,全者是衝著珞兒不利,她很有可能是殺害我曾孫的凶手。”輾遲老夫人武斷地一口咬定是阿花對塗欽筱珞不利的人。
“奶奶,您也說是有可能,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請您冷靜下來,公平對待每一個的可能性。”輾遲煜的語氣恢複正常,反而在這種情況下冷靜勸話。
之前,他不是跟她爭執阿花是不是要害她的人嗎?怎麼現在又願意為阿花說話呢?她從來沒見過他可以迅速冷靜下來說話的時候,然而他卻做到了,這是為什麼?難道說,他對阿花是有什麼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