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排的同學都很吵,一個男生還靠近我笑著說:“喂,新來的,我們班有人說看你不順眼,想打你哎。”
我沒有理他,隻是笑了笑,然後接著很吃力的聽課了,在後麵的位置,根本聽不清楚老師在說什麼,感覺上課很吃力。
那個男生見我沒有回答他,有問道:“你不怕被打嗎?”
我也沒有理他,接著上我的課,下課的時候,我就找到班主任,叫他給我換一個前排的位置,班主任當時也答應了,說過幾天看看情況就給我掉,可是這個機會我一直等到整個高中畢業也沒有。
當時我也就相信了他,接著回到教室上課,即使聽不到,還是很努力的聽著,即使聽不到,也相信班主任會給我換一個位置的。
到學校上了三天,依然沒有什麼動靜,風平浪靜的,那個說有人要打我,也沒有聽到什麼消息,我也就沒怎麼在意,第三天下午放學之後,就是周末了,我還是決定和洪哥他們說說我回來了。
就先打電話給笨牛,然後直接打了一個車,向著台吧的方向去,笨牛聽說我回來了,很激動的在電話中一直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叫我們去接你?”
當時我並不在意他說的“我們”是什麼意思,就和他說道:“回來有兩個月了,一個人都沒說,今天想就先告訴你了,本來想直接去台吧找你,然後給你一個驚喜的,怕你小子受不了,就先打電話了。”
說完兩個都在電話裏哈哈大笑了起來。
台吧,在笨牛的照料下,盡然比以前好了一倍不止,看來這兩年笨牛在這上麵可花了不少心思。我看著幾乎變了樣的台吧,笑著對笨牛說道:“沒想到你倒是盡心盡力啊,把這裏弄成了這個樣子。”
台吧在我離開的時候,隻是一個小小的球廳,現在卻是有著酒吧和球廳綜合著,看上去感覺倒是不錯,可是笨牛的話卻是差點讓我哭了出來。
笨牛笑著說道:“這都是大家的功勞,特別是黃林那小子,說什麼也要把這裏弄好,等著你這個老板回來呢,現在你回來了,我可是交差了。”
我看著他,接過他給我的煙,然後問道:“黃林呢,他現在在哪裏啊?”
笨牛有些奇怪的看著我,然後問道:“怎麼,你在學校沒有遇上他們?”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才到學校三天,對了,一下你把他們全都叫道這裏來吧。”
笨牛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那洪哥他們叫不叫?”
我想了想,然後問道:“怎麼,洪哥他們難道還在L市嗎?”
笨牛笑著說道:“是啊,很多人都還在L市,而且你走之後發生了很多事情,洪哥他們全都留下來了,有些沒有讀書的,也都留在L市中,我還以為你在學校見過他們呢。”
我倒沒想到洪哥他們還在H中學,但這也算是一種高興吧,還擔心很難見到他們了呢,然後我就叫笨牛把所有能叫到的人都叫來,在台吧慶祝一晚上,我請他們。但先不要說是我回來了,先給他們一個驚喜。
以前的兄弟還在固然是好事,可是也是無奈的事情,很多事情都是因為兄弟之間的無奈,才會變了又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