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我們就開始找學校的領導和校長說這件事情,可是校長和領導都說:“這事情先得看看體育部那邊的意見。”也沒有說答應還是不答應。
我們去找體育部的,也沒得到什麼消息,就算是明白了,學校對這事是不管不問呢,沒辦法 ,既然學校不管,那我們就自己來,球隊自己成立,成立球隊,自然要錢,錢好辦,大家籌也能籌出來,可是教練卻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這事確實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所以成立球隊的事情也就暫且擱下了。
這天下午,我和黃林還有飛機一邊回台吧,一邊商討怎麼請到一個教練,還一邊踢著球回去。突然,球踢出去之後被三個人踩住了,黃林就對著那個人說道:“球是我們的,還給我們。”
那個男生很熟練的用腳把球叼起來,然後在腳上踢著,一邊還問我們:“球是你們的?”
我看著他,說道:“是的,請還給我們。”
那男生看也沒看,就把球踢過來,打在黃林的身上。黃林整個向後退了幾步,我上前扶住他,問道:“你這什麼意思?”
那男生很不屑的說道:“沒什麼意思,隻是你們這樣的人,拿著足球,就糟蹋了。”
“糟蹋?”飛機很不平的上前一步,問道:“那什麼人拿著就不糟蹋?”
對方另一個男生笑了笑:“我們。”
我拉住飛機,對著他們笑著說道:“那好,咱們比一場,看誰糟蹋?”
三個笑了笑:“比就比。”
六個人到體育場,什麼也沒有說,就比了起來。對方不管是球技還是方法,都遠遠勝了我們一倍不止,一場球下來,又是一個慘敗,還被對方奚落得一無是處。我和飛機黃林三個人低著頭,失魂落魄的走出體育場。
還沒出場,一個中年男人就對著我們說道:“像你們這樣踢球,不輸才怪?”
我看著他,問道:“大叔知道怎麼踢球?”
他看著我,笑了笑:“不知道,但你們那樣踢本就不對。”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他沒有那麼簡單,應該對足球有著不一樣的淵源,或者以前做的是和足球有關的事情,於是說道:“請大叔告訴我們怎麼踢?”
他搖了搖頭,說道:“踢球不一定要進攻,但一定要會防守,學會防守了,即使是輸,也不會輸得那麼慘。”
“您做我們的教練吧,教我們踢球。”我突然說道。
沒想到那個男人隻是笑了笑,說道:“我做你們教練?嗬嗬,開玩笑吧,我根本不會踢球,隻是說說自己的想法罷了。”
說著就離開了,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總是覺得有些落寞。是什麼?讓一個人有著如此的傷懷。是什麼?讓他如此落寞。
我發誓,我一定要讓他成為我們的教練,然後我就開始打聽關於他的事情,沒有一個說他會踢球的,隻說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L市,在這裏做起了搬運的活。
一個搬運工,怎麼可能會踢球呢?黃林他們當時就這樣和我說,叫我放棄算了,請一個別的教練吧。可是我就是不聽,我總覺得我應該找他,應該相信他。於是我就開始努力的去找他,求他來當我們的教練。
每放學之後,我們就一起去幫助他搬東西,重的就大家一起搬,輕的就一個人搬,黃林他們開始不願的,可是我一再堅持,飛機就說:“既然大家都是兄弟,你做什麼,那我們就跟著做吧,希望你是對的。”
我當時對他笑著點點頭。其實我也怕自己這樣做是錯的,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底,但還是做了。每天上課,放學之後就去幫他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