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這樣一直喝著,一直喝到所有人都有些暈眩了,才迷迷糊糊各自回著自己的家,我不敢喝得太多,楚逆天也沒有喝多少,沒有人知道陶宇明等人會什麼時候動手,我們必須要隨時保持在清醒的狀態,甚至要保持在最好的狀態,隻有這樣,才能更好的防止敵人的來襲。
這樣小心,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防護與未然,誰也不知道敵人會不會突然動手,要是那個時候,自己已經醉倒了,那還能做什麼?
回到皇朝,陳雨菲對著我笑了笑,直接就給我到了一杯水,說道:“最近看你似乎很忙的樣子,是不是太小心了?”
我看著陳雨菲,然後放下杯子,說道:“沒有辦法,不止是我小心,你們也都得小心,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什麼時候動手。”
陳雨菲沒有說話,我也沒有再說,端起杯子喝了半杯水,這時候陳雨菲看著我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他們就是要讓你隨時都在防備著,小心著,一直到把你累垮了,再出手呢?”
聽到陳雨菲的話,我有些愣神,看著她半天,才說道:“你說的沒錯,或許他們就是想要這樣的結果,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說完之後,我把剩下的半杯水也都喝了下去,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可以乘著這段時間快速的把自己武裝起來,隻有擴大皇朝的勢力,對於敵人的來襲,也能應付自如。
聽了陳雨菲的話之後,整個人也輕鬆了許多,當然,這並不說我放鬆了警惕,警惕之心是不能少的,特別是這個時候,更要隨時警惕,不管陶宇明是怎麼想的,我這邊還是得做好一切所能應付的準備。
因為皇朝離G大並不是很遠,所以我也就順便住在看皇朝中,這樣,急節約了房租費用,也能更好的對皇朝進行一些觀察和監視,楚逆天自然也和我一樣,都住在皇朝中。
第二天,一大早,就感覺熱熱的陽光從窗戶灑進來,照在身上,暖暖的感覺,七八月份的陽光,特別是在早上,總是好的,走在街上,就能看到一些橙紅色的陽光從道旁的樹縫中落下來,如絲,如線,如夢,似幻,讓人感覺有些仙家寶地的感覺。
在樹上,偶爾能看到一兩隻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著飛上跳下,看到這一幕,我就想起家鄉的情景來,在家鄉,七八月份的時候,人們都起得很早很早,迎著日出,向著田間地頭走去,忙著收割成熟的莊稼,在田間地頭,隨處可見無數的各種各樣的鳥飛來飛去,有些甚至要飛到你的身上來,似乎在歡呼著又一年的好收成,這些鳥似乎比收割的人還高興。
鳥是最高興的,第二的可能就是收割莊稼的農民了,他們拿著鐮刀,小心的把沉甸甸的莊稼收割起來,臉上帶著皺紋,笑得那樣的親切與和藹,那樣的慈祥與安寧。想到這些,我又想起家鄉那已經花白頭發的父母來。現在,他們還過得好嗎,自己覺得似乎太對不起他們了,上學了,也沒有回去看看他們,就這樣一直呆在L市中,想想,有時間還是回去一趟吧。